不理會這奇奇怪怪的系統,今川楓由侍者領著進入了會客大廳之中。
能在這裡的多數都是一些四十歲以上的中年人,三十歲的都是少數,且按照慣例女性是不會出現會場內的。
今川楓倒是第一次進入這所謂的族會,不過按照他的邏輯,多聽多看,少說少做便可,畢竟有長輩在的好處也是不用白不用。
不多時,今川國氏從屏風後走出,待他做到今川楓聲旁後,坐在主位的今川義慶作為家主則是說了一些場面話,今川家的宴席也便正式開始。
觥籌交錯之後,傭人將案几上的殘羹冷炙撤下,送上了茶水。不過既然是族會光吃飯自然是不行,等到眾人漱了口之後,今川義慶便笑了笑說道:
“和往年一樣,各位有什麼想提的話不妨拿出來說一說。”
似乎是早就準備好了在這個環節開口,一個男人立馬舉起了手,見今川義慶點頭後便開口道:
“家主,面向巴西的事務在新的人事任用上,我覺得我們分家不應該去那麼多人。”
“哦,你們怎麼看?”今川義慶看向下面的其他人說道。
這時一名年紀較大的老者則是開口道:
“我覺得這種人事變動還是相當正常的,當初老家主提出對外投資的戰略時,巴西、東南亞等一些新興市場都是由我們這些人開拓,而你們進行基礎人員補充的,而你們歐洲、北美專案的基礎人員也不也是要由我們進行補充的嗎?”
“沒錯,近年來海外投資雖然這些新興市場的比重依舊不及歐美等老牌市場,但我們的成績應該還是非常不錯的吧?”一名略微年輕一些的人也補充道。
“我可不想讓我們家中的子弟去那些地方蹉跎!”
“蹉跎?的確是挺蹉跎的,畢竟某人的兒子在當地除了在女人的肚皮上也沒見出現在其它地方過。”
“就是,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有臉還能讓他去分管一個區域的。”
……
不多時兩派就開始了激烈的爭吵,今川義慶一邊喝著茶一邊看向這些人,而今川國氏卻是一副雙眼無神精力不濟的樣子。
今川楓看著下面的人爭吵起來的樣子,結合著他對今川家的瞭解心中也是大體上明白了一些事情。
今川家在島國內的絕大多數產業主要是握在本家手中,剩下的一小部分也在古河家和淺野家手裡。
海外的主力則是在今川家的這些分家以及家臣們,當年今川國氏藉助分家和家臣兩種派系對於市場之間分配的矛盾,採取了一種摻沙子的方式。畢竟那個時候誰都想去歐美,而不是東南亞之類的地方,而當時又正是用人的時候,與其用那些不信任的外人,還不如用這些人呢。
而今川家的投資也不是金融那種比較好操控的東西,更多的還是實打實的實業,而實業這種東西又是實打實的在別人的地界上,說不得相互一勾結到時候就是別人的了。
當然有人可能會覺得為什麼顯得蛋疼一定要去海外投資建廠,直接搞搞金融那些來錢快的難道不香嗎?
金融香不香?當然香了,動動手指就能收割別人,但這是相對的,這種行業你在別人和你講規則講道理的時候很有用,但要是別人不和你講道理呢?再者當時島國的泡沫就在昨天,傷疤還沒好呢,你讓這些人對金融有多麼相信?
在說了這些人也不是不參與金融,今川國姓氏在“退休”前就在南韓撈了一筆快錢,只是這些人更加務實了一些,鈔票有時候就是一張紙,但是生產出來的產品是什麼就是什麼。
而面前的這些人爭吵,今川楓雖然大致上能夠理解,但具體是什麼樣子就有些拿不準了,分家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自己人管自己人,畢竟按照今川國氏的管理方式,不管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