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已經替陳寧組建好了隱諜情報機構,整個北方几乎都遍佈了隱諜的探子,養活這些人的俸祿不少。
林英粗略估計了一下,每個月單單養活這些諜子最少需要三千兩左右,一年則需要三萬六千多兩白銀。
這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當初陳寧和耶律靖休談歲幣的時候,就給遼人忽悠到了三萬五千多兩白銀。
換言之,陳寧養活的這一批諜子所耗費的錢財甚至比遼人的還要多。
單靠酒水等生意,陳寧覺得這一批錢極大可能不夠用。
所以他需要開闢一個新的生意場合。
現在十分缺錢,此前那麼摳逼,為的就是今日。
所以今天和韓伯東在樊樓吃了飯後,陳寧才會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問韓伯東要錢。
這傢伙在金人那裡,一定沒少吃拿卡要。
韓伯東聽到陳寧的話,尷尬的笑了一下,對陳寧道:“陳老弟你不說我也不會忘啊。”
“呵呵,從金人那總共弄了三千多兩,不多的,咱們兄弟二一添作五,就此分了吧。”
不管韓伯東拿了多少,陳寧也不去多問了,這傢伙能給自己分錢,陳寧就滿足了。
“成,抽時間送我府上去。”
“好嘞。”
陳寧揹著手朝後廟大街走去,路過金石社的時候,陳寧被寧佩雅給叫住了。
“寧哥兒,你這麼晚去哪兒啊?”
很明顯我是要回家……
陳寧微笑道:“自然是來看看小雅姐。”
“怎麼樣?最近生意還好?”
額。
寧佩雅一臉無奈的對陳寧道:“寧哥兒胡說什麼呢?”
“咱們這又不是什麼生意場合。”
哦,弄混了,我以為這是慶春樓。
不過我好想在慶春樓那邊還有分紅,李師師那個賤人還沒把錢給我呢,我不要就不知道主動給我麼?
“大照呢?”
寧佩雅道:“她病了。”
啊?
陳寧狐疑的看著寧佩雅,問道:“怎麼回事?”
“不曉得誒,在家休養呢,你也不知道去看看清照姐,清照姐可傷心了。”
“哎,人生無常啊,這一場病若是醫不好……”
陳寧一顆心頓時就提了上來,怎麼就醫不好了?
他沒有在金石社門前待著,和寧佩雅草草打了招呼後,就趕緊離去,直奔陳府而去。
陳寧滿頭大汗的進了陳府,忙不迭衝到李清照的房間,推開門急忙問道:“阿照……額,洗澡呢。”
“一起?”
李清照嚇的花容失色,破口大罵道:“你,你個賤人!關門啊!”
“哦,不好意思。”
尼瑪!
李清照怒道:“我踏馬讓你出去關門,你出去!”
“噢,你早不說。”
陳寧趕忙走了出去,然後問李清照道:“小雅說你快死了,得了什麼大病,我這不是著急麼?”
“你還好吧?”
李清照嬌聲道:“風寒而已,怎麼就快死了。”
“倒是你!我看你是故意的,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快滾!我不想和你說話。”
陳寧:“哦,抱歉,告辭。”
“等等。”
“人呢?”
李清照裹著衣衫走出來,卻見陳寧已經不見了,俏臉上一臉失望。
哎,這個傢伙自從當官之後,就沒看他閒過,天天都在忙碌,甚至連見面的機會都少了。
李清照很想和以前一樣,和陳寧好好逛逛街,聊一聊日常。
可自從他當官後,這種事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