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不到一個時辰,汴京文壇再次變天。
上到朝堂大儒,下到市坊讀書人,在看到李清照第二首《如夢令》出來後,無不瞠目結舌,驚歎於李清照才華橫溢!
才十六歲啊!還是女子,這等才華,一時令時下大宋文壇黯然失色!
……
陳寧回到後廟大街第七家。
中廳內堆積著許多糕點和果脯。
陳寧笑了笑,也知曉這是陳大娘家感謝的謝禮。
其實就算他們不送點東西來也沒事,紅鹿姐一個人在那裡看店,能有隔壁老兩口照拂,陳寧也放心。
陳寧想了想,拎著一些果脯和糕點到隔壁周老爺子家。
上次讓他教我兩招,他還沒答應呢。
……
“老爺子練武呢?”
周老爺子家的後院廣場,周侗正對著木樁打拳。
廣場兩側擺放著許多器械,這玩意兒若是被發現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當成叛黨給抓了。
周侗皮笑肉不笑的嗯了一聲。
陳寧招手:“來,吃點果脯和糕點。”
“不要錢。”陳寧強調。
周侗收拳,揹著手來到涼亭落座,端著茶水呷了一口,道:“果脯和糕點就那樣,不咋地。”
“你那個叫花雞何時給老夫再弄點來?”
陳寧趕緊道:“實不相瞞,那叫花雞是傾注了在下的心血,每一次燒製叫花雞,不僅需要全身心投入,還需要專注的注意力,對火候的把握,每一步都不能有差池,勞心勞力不說,還……”
周侗壓著手,乾脆利索的道:“說條件。”
陳寧搓了搓手,道:“上次說要教我一招半式,你還沒教呢?”
我說過嗎?
老夫怎麼不記得?
周侗沉默片刻,看了一眼陳寧,道:“你武功底子不行,教了你也學不會。”
陳寧:“你不教我怎麼知道我學不會。”
周侗道:“我說你不行就是不行。”
陳寧哦了一聲:“叫花雞沒了,再也沒了,以後也沒了!告辭!”
“回來!”
孽障!
周侗深吸口氣,道:“成,老夫教你,學不會你也得弄叫花雞來吃。”
陳寧趕緊換出微笑,和顏悅色的道:“這是自然,即便閣下不教,在下也是讀書人,尊老愛幼的基本修養還是有的。”
“那我不教呢?”
陳寧怒道:“去他孃的尊老愛幼!叫花雞別吃了!”
周侗:“……”
周侗啞口無言,麵皮一直在抽抽,眼神直勾勾盯著陳寧。
他一雙手一會化拳一會化掌。
最後他長舒一口氣。
算了,不打了,老夫這一拳下去他可能會死。
“你要學什麼?”
陳寧想了想,道:“當然學最厲害的拳法。”
這老傢伙,最厲害的拳法放在外面可能就是最次的拳法吧?
應當如此。
所以陳寧毫不猶豫的說要學最厲害的,最起碼以後遇到情況了,能招架三兩招,不至於吃虧。
在這遍地是權貴的汴京城,陳某人不惹事,也不能吃虧,這是底線!
周侗嘴角微揚:“呵呵。”
不是,你這個呵呵什麼意思?跟誰學的臭毛病啊!
這有點嘲諷人。
“你小子狂的沒邊了,開口就最厲害的拳法?”
“中!看好了!老夫就給你演示一遍!”
周侗起身,揹著手,緩緩朝演武場中間走去。
趁此功夫,陳寧趕緊載入‘百倍悟性’的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