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元一歪頭,荊超的兩個耳光又向犯人扇去。
啪。。。啪。。。。
犯人頓時老實下來,不再言語。
他看出來了,齊王壓根不想知道他是誰。
“劉將軍,此人所犯何事?”
“稟,殿下,此人為一地主官,金人攻城,開門而降,城內百姓被屠殺過半。”
趙元沉著臉,轉向犯人。
“你對罪名可有異議?”
“本官開門投降完全為了城內百姓,誰知道他們反抗金人,被殺咎由自取。”
犯人振振有詞的說道。
對他來說投降無非是換個上級,生活依然美滋滋,官照當,錢照拿。
眾百姓聽了一片譁然,太不要臉了,無恥到極致。
“什麼叫做百姓反抗,咎由自取!”
“明明是你自己想活命,狗官。”
“打死他,打死他!”
眾百姓義憤填膺,拿起手中的石頭向他砸去。
犯人被砸的無處躲藏,在那嗷嗷直叫。
“我乃大宋官員,你們這些賤民竟敢襲擊本官。”
眾百姓頓了頓,他是官員理應齊王發落,其實若不是齊王在這,這人早就被百姓打死了。
齊王在東京城威望極高,眾百姓都向齊王望去。
“我大宋正是有了你這種鼠輩,不知廉恥,金人才有機可乘,荊超脫去他的官袍!”
趙元擺了擺手,荊超上去將他的官袍扯了下來。
犯人扯去衣服後,彷彿失去了底氣,一下變得無所適從起來。
殿前司禁衛士兵,默默的退後幾步。
很快,犯人便被潮水般湧來的百姓淹沒,隨著慘叫聲由大變小,慢慢變的了無聲息。
劉韐這才命令士兵勸阻暴怒的百姓。
沒有再做停留,趙元跳上戰馬,繼續向孟皇后的府邸走去。
“元兒,母親想過段時間去南方走走。”
坐在馬車裡的李師師突然撥開馬車上的車簾說道。
“母妃不必多想,本王如果連您也保護不了,天下何人還敢為本王出力,您安心即可。”
趙元看著李師師,看來她是怕給自己招來麻煩了,這顆慈愛老母親的心啊。
李師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不一會,他們就到了孟皇后的私宅,高俅和孟太后的侄子已經在門口等候。
趙元把李師師扶下馬車,看著眼前低矮的宅子,院牆上的瓦片已經有些脫落。
“參見李貴妃,齊王殿下!”
高俅和孟太后的侄子連忙上前躬身行禮。
趙元點了點頭,陪同李師師向院裡走去。
此時,孟太后已經在院內等候,李師師連忙迎了上去行禮道。
“太后,在宅內等候即可,還勞累在院中等候。”
“無妨,已經不是太后了,這些年多虧李貴妃接濟,才能苟活至今。”
孟太后,花白的頭髮,一身樸素的道袍,經過多年的搓洗,已經有些破舊。
她笑眯眯的看著李師師母子。
“太后,我聽母親說你喜飲甜酒,我特差人買了上好的甜酒。”
趙元笑著接過荊超手拎的甜酒,遞給孟太后。
“王爺,有心了,我這點愛好李貴妃還記得住。”
孟太后帶領大家到大堂依次坐下。
幾句寒暄後,孟皇后看向趙元,突然問道。
“康王趙構,齊王想留到什麼時候?”
頓時,宅內一靜,所有人都看向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