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她無比的安全感。
“王爺,我們就是喝點酒。”
劉大人慌忙上前一步,行禮道。
“去叫高俅。”
趙元並沒有搭理他,對著身邊的荊超說道。
幾個官員一聽高俅的名字,頓時呆立在那裡,現在誰不知道高俅,高抄家的美名。
砍頭,抄家這一套流程,被他玩的滾瓜爛熟。
“殿下,這個金人怎麼辦?”
“先關起來,讓他清醒清醒。”
趙元看了一眼,老老實實站在一旁的金使。
“王爺,饒命啊。。。。”
幾個官員哭天喊地的跪在地上。
第二天,垂拱殿上。
“齊王駕到!”
“恭迎齊王。”
司禮太監站在殿內高呼。
文武百官分列兩旁,按照官職高低依次排列,一起向齊王行禮,恭迎齊王的到來。
昨天晚上,司禮太監忙活一夜,已經將龍椅等皇家用品全部抬走,按照禮制更換成齊王專用。
現在齊王在東京城就是大爺,一群人還要靠著這個大爺活命呢。
至於宋欽宗怎麼考慮,你都南逃了,還考慮什麼!
一件看起來很不靠譜的事情,竟然沒有一個大臣反對,就這麼輕飄飄的辦成了。
趙元抬眼望去,大殿之上金碧輝煌,山牆上雕龍畫鳳。
四周的殿柱雕刻精美,鋥亮的青石臺階。
朝陽灑在殿內,寶紅丹墨、祥雲玉碧的繡帷映襯著宮殿內的莊嚴。
趙元緩緩的走上王座,坐了下來。
別的不說,視野是真的好。
齊王坐好以後,才宣金使進入。
“宣金朝使臣進殿。”
隨著司禮太監的高呼聲,兩個金使趾高氣昂的闊步而入。
趙元看著他倆六親不認的步伐,覺得他們不是來和談的,像是來宣戰的。
看到金使這副模樣,不少主戰派的人都恨的牙癢癢。
“殿下,幾日不見,你的風采依舊啊。”
金使看著坐在上面的趙元,滿面笑容的看著他。
這笑容裡充滿了諷刺,拽什麼拽,這離你拿著刀要自刎才幾天。
“大膽!”
高俅怒喝道:“金朝使者,看到齊王為何不行禮?”
主辱臣死,竟然在這裡笑話齊王前幾日前往金營和談的事情。
他跟趙元一起去的,看到金使現在還這麼囂張,如何不怒。
“行禮?”
金使哈哈一笑,滿臉輕視的說道。
“一群敗軍之將,我何須行禮?”
聽著金使的話,眾臣勃然大怒。
“放肆。”
朝堂之上,竟然將大宋的遮羞布,公然掀開,我們不要面子的嗎?
張叔夜猛然站出來,厲聲說道。
“爾等竟然如此傲慢,金使別忘了,是你們主動向我們要求和談的。”
“主動和談?”
金使傲慢的看著他。
“這位將軍你恐怕是沒有搞清楚,我們15萬大軍已經駐紮城外,不日即可破城,是我們給宋朝機會,而不是你們!”
金使的話再次在朝堂上引起軒然大波,你這老說實話,我們還怎麼談,一點體面都不給嗎?
“金使太無禮了!”
“一群蠻夷,毫無禮數!”
“殿下,臣懇求驅逐金使!”
不少主戰派都怒視著金使,不少投降派也站了出來。
投降派也並非全部都是賣國賊,只不過有人認為現在真的沒有辦法與金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