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也應該站在自己這一邊。
大長公主的目光又轉向何氏。當初看著那麼好的女孩子,今天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刻薄,蠢笨,不顧大局,一臉怨婦樣……
她皺眉說道,“何氏,不用你提醒,本宮也知道璟兒是本宮的嫡親孫子,也未否認你是吉兒的正妻。可你好妒,刻薄,對丈夫親生骨肉肆意漫罵。惜惜是吉兒的親閨女,就是本宮的親孫女,還由不得你欺辱。”
鄭吉又道,“我知道惜惜的身世後,再三告誡何氏,不能動惜惜。為此,我舍下臉皮求陛下為何家子弟要好處。可何氏,好處照收不誤,私下還要置惜惜於死地。”
“沒有,我沒有動江氏。”何氏矢口否認。
鄭吉目光轉向她,“那孟辭墨是誰,是保護皇上的人。你居然敢動他的妻子,真是找死。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早被弄死了。
“還有我二叔和鄭松,他們想招誰當女婿還由不到你去管,更不允許你隨意去害人。你這個惡婦,你害人的證據早被他們抓到了,還死不承認。”
何氏一下跪坐在地,冷意湧遍全身,顫抖起來。
鄭老駙馬問道,“什麼害人,什麼招婿?”
鄭吉又把鄭家看中江洵,想讓他當女婿,何氏得知訊息後讓人去青石庵賄賂尼姑,把周氏摔死的事扣在江意惜身上,想借江意言兄妹的手害死江意惜的事說了。
“我給了何氏一次又一次機會,承諾我能給予的所有富貴。可她總想要我不能給的,要不到,就去害人。娘,爹,二叔和我都不願意何氏繼續留在府裡。”
大長公主徹底冷了臉子,咬牙說道,“這樣惡毒的婦人,還留著作甚,直接暴斃。”
何氏這一刻真的害怕了,哭求道,“老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為你生了璟兒,替你孝敬公婆……”
說著,她去抱鄭吉的雙腿。鄭吉嫌棄地躲開,她又去抱大長公主的腿。
鄭吉怕她傷著大長公主,一掌劈在她脖子上,她暈了過去。
鄭老駙馬也搖頭說道,“處置了罷。手還伸得長呢,國事,家事,隔了房的事,她都要管。管不了,就害人。”看到鄭吉面露不忍,又道,“怎麼,你捨不得?這個惡婦,於公於私,都不能留下。”
鄭吉起身跪下,求道,“娘,爹,兒子殺人無數,不是心軟之人。可何氏,兒子不能殺她。她嫁進門時也是個好姑娘,之所以變成這樣,兒子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兒子辜負了明雅,害得惜惜流落在外,不願意再弄死另一個女人。她是璟兒的生母,也不能休離。就把她送去莊子靜養,派婆子嚴密看守起來即可。”
大長公主想到何氏 送走
宜昌大長公主和鄭老駙馬去了西側屋。
宜昌大長公主氣得心肝痛。小聲滴咕道,“吉兒對咱們可是狠心得緊,一跑二十年。可對女人……”
她的老臉皺成包子,“那個女人死了十幾年,還是心心念念忘不了。對這個女人看似無情,臨了,又捨不得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