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著粗氣說道,“我頭昏,胸悶,想歇歇。”
老爺子也沒想一棒子把付氏打死。說道,“不管你承不承認,那些事你都做了。我沒讓道明休棄你,不是看在他的面上,而是你養了一對好兒女。我不忍因為你,讓那兩個孩子受到非議和委屈。
“禁足一年,把你手中的中饋交給孟辭媳婦,讓道正媳婦和月丫頭協助。對外說你生了重病,不宜見人和管家。”
付氏一下昏了過去——是真昏。
成國公嚇得大叫,“來人,來人,請御醫。”
老爺子說道,“她還死不了。若是把人都叫來,丟臉的也是她。”
又叫兩個婆子把付氏架回正院。
成國公還想跟著一起走,被老爺子一嗓子吼了回去,“滾回來,老子話還沒說完。”
再如何,這個人也是他兒子,是成國公府的當家人。雖然不能馬上把他教回頭,但該教的還是要教。
沒人鬧了,老太太又好了些。她鄙視地看了一眼兒子,搖頭說道,“你都一把鬍子了,你媳婦也快四十了,還‘葭寶兒’,怎麼好意思。”
成國公老臉一紅,你頭說道,“娘,你就給兒子留點臉面吧。”
老太太又道,“你還要臉啊。哎喲,還好辭墨聰明,像老公爺,小小年紀就看得出好人壞人,沒有被教歪。可憐月兒,二十幾歲的人了,被付氏害了幾次,還在說她的好……”
話沒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腳被什麼東西拱了拱。她抬頭一看,一隻花貓從羅漢床下鑽出來。
花花咧著嘴大叫聲音,“看完熱鬧了,回去告訴孃親。”
然後就跳上窗戶,再跳下去,跑向浮生居。
江意惜已經躺上床了,睡不著,心焦地盼望花花。
花花跳上小窗,又跳下來,瘋跑到床踏板上。它不敢上床,立著身子把那四個人的對話學出來。
當江意惜聽到“葭寶兒”的稱呼和老太太的話,笑出了聲。
豔冠群芳的曲氏都能被成國公忽略,付氏一定有不一樣的手段了。
把付氏的權奪了,再把她的心腹換下來,自己和孩子就能在這個家裡安全生活了。當然,還是要注意“水”。
花花見孃親高興,提出條件。
“孃親,等你生下弟弟或妹妹,讓我趴在你胸口上喝口奶如何?我想當你的寶貝。”
江意惜紅了臉,嗔怪道,“去去去,想些什麼呢,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