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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有一個奸細,不能讓人再嗅出什麼味道。
她走去妝臺前,眼睛已經如常。
吳嬤嬤和水香進來服侍她淨臉,又匆匆化了個妝,讓丫頭拿著吳大伯帶來的兔子和一些菜蔬、一大半番茄去了福安堂。
還沒進屋,窗內就傳來喵喵叫聲和眾人的笑聲。
走進廳屋,首先看到門口擺了兩個大筐,一個筐裡裝著西域甜瓜,一個筐裡裝著馬葡萄。一個筐裡裝的東西江意惜 他們是舊識
花花念念叨叨講著原主人的心酸史,江意惜則想著自己的心事。
在側屋值夜的水香很納悶,花花喵喵叫了大半夜,主子居然沒叫停。
此後一段時間,江意惜隔兩三天就會遣人給江洵送一次藥膳和點心,也給江老太太送過一次番茄和點心。
終於等到八月初九,儘管天空飄著小雨,孟辭墨還是趕在戌時初回來了。
熱水和酒菜都是準備好的,他沐浴完就坐上炕喝酒。
江意惜陪著他一起喝,花花被水清強行抱去廂房。
孟辭墨看著江意惜尖尖的小下巴,道疼惜道,“你瘦了,那兩人又找事了?”
江意惜笑道,“先吃飯,吃完再說。”
孟辭墨沉了臉,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飯。
兩人進了臥房,丫頭還要服侍他們上床。
江意惜說道,“無需,你們下去吧。”
丫頭退下關上門。
孟辭墨在家住,值夜的丫頭不會住東側屋,而是住隔了一間廳屋的西側屋。
屋裡沒人了,江意惜撲進孟辭墨的懷裡,緊緊抱住他的腰。聞著這熟悉的味道,感受到寬厚的肩膀,江意惜多日懸著的心終於安穩下來。
“辭墨,我天天都在盼你回來,盼得心焦。”
重生這麼久,她 懷孕
孟辭墨道,“鄭夫人的孃家家勢前幾十年非常不錯,三品以上大員的出過好幾個。現在官位最高的叔叔在外地任布政使,一個兄長是通政使司副使,其他子弟官位都不高。據說大長公主當初看中她的是性子溫婉,何家又人丁興旺,何家姑娘也多生男丁……”
江意惜冷哼道,“何家姑娘倒是會生男丁,那個人回府沒幾次,鄭夫人還真生了一個男孩。其實,鄭夫人也是可憐人,不招丈夫喜愛,大長公主又強勢。
“若她真的如表面那樣柔弱無害,只是不願意讓家人跟我們姐弟來往,那麼我與她相安無事。若她把那個人對他的冷漠算在我娘頭上,報復我和洵兒,我也不會客氣。”
鄭辭墨點頭道,“她敢存不好的心思我也不會客氣。”
他又湊近江意惜的臉仔細看了幾眼,“仔細瞧,你跟鄭叔真的有那麼一點相像。”
江意惜有些氣惱,掙脫孟辭墨的胳膊坐直身子,嘟嘴道,“誰跟他相像。都說誰養的像誰,我像我爹。”
孟辭墨又把她摟進懷裡,“是,你跟岳父長得像。還好岳父聰明,把你的生辰推後了三個月,怎麼算他們都想不到你會是鄭叔的後人。你以後儘量不要去大長公主府,也儘量少跟鄭大姑娘來往。
“至於鄭叔,我祖父把他看成兒子和徒弟,我跟他也算莫逆之交。特別是平王,非常欣賞他……你可以跟他沒有交集,但於公於私我都要跟他繼續來往。放心,我不會在他面前透露這件事……”
江意惜知道不可能讓孟辭墨不跟他來往。兩人說到深夜,親熱了一番才歇息。
次日請完安,前院來報鄭玉來了,還送上鄭婷婷讓鄭玉帶來的信和禮物。孟辭墨去前院見他。
信裡,小姑娘說她前兩天去昭明庵上香,在那裡住了一宿。還看望了李珍寶,李珍寶又瘦了,兩人只說了幾句話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