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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這事怪不得太太,太太把許多事都教給了我,是我沒本事,沒做好,讓惡奴鑽了空子。我保證,明天會繼續調查,給弟妹洗刷冤屈。”
江意惜看了孟月一眼,等到明天,郭嬤嬤和馬婆子二人中肯定要死一個。郭婆子是最直接的見證人和源頭,付氏當然希望她死。她死了,孟辭墨和江意惜百口莫辯。而馬婆子死,就只能說她傳播謠言,“畏罪自殺”。
江意惜說道,“大爺說的沒錯,我們真是冤枉死了。若那個名聲坐實,我哪裡有臉存活於世。大姐好好想想,這世上,跟大姐最親的人就是大爺,他滿心滿眼都是為了大姐好……”
孟月說道,“我知道,我們是沒隔肚皮的親姐弟,我也滿心滿眼希望辭墨好。但是,這世上不僅要看血脈,還要看人心。母親真的很好,為了我們姐弟晚生孩子好幾年,也因為我們受了許多委屈……”
江意惜不想再聽,再聽下去她會真的氣病。她生硬地把話題扯去一邊,“大姐,你領口上的花很好看,配色也好。”
孟月憋紅了臉,還想繼續說,江意惜又對水香道,“把我給馨兒做的玩偶包拿來。”
水香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小兔子玩偶,白色,長長的耳朵,兩隻眼睛是用紅瑪瑙縫上的。拿在手裡才看出是一個小包,有一條帶子,裡面可以裝帕子糖果等小東西,十分新穎好看。
江意惜又告訴她小包如何斜挎著方便好看。
孟月被小包吸引過去,“這是珍寶郡主設計的?”
她也聽說李珍寶設計的東西與眾不同。
江意惜點頭道,“是。”
兩人又說了一陣衣裳首飾。孟月已經看出江意惜不想讓她說付氏的好,只得起身告辭。
她走後,臨香過來小聲稟報道,“連山大哥讓人進來說,他已經悄悄把郭嬤嬤移轉去了城外莊子。她男人死得早,只有一個兒子在護衛隊當差。連山大哥還囑咐他兒子,對外說郭嬤嬤傷勢嚴重,他沒有時間照顧,送去鄉下親戚家養傷。”
江意惜點頭。郭嬤嬤死不了,馬婆子肯定是活不成了,所有的錯都會推到她身上。
正院上房西側屋,付氏閉著眼睛斜倚在羅漢床上。一個丫頭輕輕給她捶腿,另一個丫頭拿著蜀繡團扇給她扇著風。
因為生氣,付氏的嘴抿成了一條線,法令紋也更深。只有這時,才能看出她是威嚴厲害的當家主婦。
大夫人很少這樣,丫頭們嚇得不敢弄出一點動靜。
付氏沒想到事情會走到這一步。不想放過那麼好的機會出了手,又不想暴露曉竹,就利用快嘴的馬婆子和木訥的郭婆子。哪知道郭婆子是個死腦筋,威逼利誘都不願意順著她們的意思說。之前想著,郭婆子即使不鬆口也無妨,只要馬婆子和賀婆子咬死,她就沒轍。
沒想到孟辭墨兩口子直接不認,還說什麼治眼疾,偏偏老兩口貌似相信他們。
曉竹不會撒謊,他們肯定大白天做了那些事。早知道這樣,寧可暴露曉竹,也會讓她出來作證,事情就不會弄到這一步了。
付氏氣得揉了揉胸口。自己還是輕敵了,那個小崽子已經成長起來……
這時,外面傳來丫頭的聲音,“大夫人,宋嫂子求見。”
付氏睜開眼睛,“讓她進來,你們都下去吧。”
宋嫂子是付氏陪房宋管事的兒媳婦,宋管事現在任國公府的二總管。
她匆匆走到付氏跟前,小聲道,“大夫人,我公爹讓奴婢進來稟報,郭三富家的傷勢嚴重,被她兒子送去了鄉下親戚家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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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牆
付氏一下坐直身子,“郭婆子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