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蜀西能藥到病除,重見光明。上完香後,就住去了玉香山下一個離村子有些距離的農家小院。
雖然安排好了人手,但孟辭墨還是不放心,想住在離百子寺不遠處的地方聽訊息以及就近指揮。這處小院是前些天租下的。
為了保密,連孟青山和孟高山都不知道這件事,更沒驚動國公府的護衛和暗衛,而是孟香和孟沉直接調動老爺子的私兵。
老爺子每次打仗一回來就交兵權,但他在外養了二百名私兵。這些兵只聽他一人調遣,連成國公都不知道。
江意惜也想去廣和寺,孟辭墨沒同意。
江意惜靜不下來心,就坐在桌前抄經以平復心情。
二十四晌午,廣和寺的鄭辭墨和孟家莊的孟老國公先後得到訊息,趙元成和蘇新二人去了百子寺上香。一個時辰後,趙元吉突然患病,只得回京治病。
晚上,外面颳著狂風,颳得窗紙嘩嘩作響。屋裡燃了兩盆炭,還是冷得要命。孟月坐在炕上抄經,身下的炕滾燙,可指尖還是冰涼。她搓搓手又繼續抄,無比虔誠。
丫頭冬香端來一碗茶笑道,“二奶奶喝口熱茶,暖和暖和。”
孟月放下筆,端起茶碗喝了。
一刻多鐘後,孟月就覺睏倦襲來。
丫頭們服侍她洗漱完後上炕,她剛一落枕就睡著了。
等到服侍的幾人都睡熟後,冬香拍拍胸口的那封信,悄悄出了門。
一個蒙面人悄悄遣入院子, 在冬香的炕邊丟了小半截香。
一刻鐘後冬香回來,她又去看了眼孟月,見她睡得熟,才放心回了自己屋。
不久,兩個人再次遣入院子,一個女人模樣的人把孟月用被子包好抱著,出門去了隔壁院子。另一個人把冬香抱入孟月之前睡的炕,再用被子把她蓋嚴。還有一個人藏匿在門外的松樹上……
子時,百子寺後的一個小院裡,突然傳出一聲恐怖的尖叫……
幾十個軍士把百子寺控制起來,不許人出去報信。
被打暈的蘇新、送信的丫頭冬梅、另幾個服侍孟月的下人、被打暈的百子寺主持連夜被帶去山下那個農家小院。
孟月早一步已經來了這裡。
孟辭墨和孟沉、夢香先提審了蘇新和冬梅。孟青山和孟頂山在一旁服侍,他們才知道這事,還有些蒙。
蘇新聽說面前的瞎子是孟月的弟弟孟辭墨,非常不服氣,掏出信說,“實在怪不得我,這是黃二奶奶的信,是她邀我……”
話未說完,肚子便捱了孟香幾拳,打得他說不出話來。
冬梅被孟沉拎了進來。
冬梅已經嚇軟,先被孟沉打了幾個嘴巴,又看到燒紅的烙鐵,沒等問,就先招了。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奴婢沒有想害二奶奶,信是唐嬤嬤讓我送的,迷藥也是唐嬤嬤讓我下的。”
孟香問道,“為何要害我家大姑奶奶?”
“我,我……”冬梅磕巴著,羞於出口。
孟青山把燒紅的燒鐵拿到她面前。
燒了
看到燒紅的烙鐵在眼前晃,冷梅嚇得渾身抖如篩糠。
顫著聲音說道,“唐嬤嬤說,二奶奶小時候特別磨人,她的親生兒子病了不許她回家照顧,兒子死前連面都見沒到。她心裡恨死了二奶奶,一直在找機會報仇。還說她已經投靠了郡主, 在幫郡主辦事。等到二奶奶被休回孃家,她依然會是二爺院子裡的管事嬤嬤。若我辦好這兩件事,就可以給二爺當通房……”
孟沉踹了她幾腳,“說,還有什麼沒交待的,唐婆子到底聽命一誰,她時常跟誰走的近……”
冷梅磕頭如搗蒜, “我說的都是實話,唐嬤嬤就是那麼說的。至於其他,我才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