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柳言將自己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瀟灑的離去。
在轉身的那一刻，眼中閃過難言的情緒。
“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慕子君看著柳言離去的背影，挑眉反問道。
他可是第一次知道顧寧如此的大方。
“這段時間，她的損失也夠大了，她之後想要起來，也需要一些力氣。”顧寧淡淡道。
像柳言這種地位的藝人，除了背後有靠山之外，最多的還是依靠自己的人氣與資源，這段日子被打壓，手中的資源被毀了七七八八。
現在即使是慕子君說放過了，對方也還是一樣要等一段看看。
這段時間就是柳言的空白期。
柳言厲害一點才能夠起來，要是手段不厲害，就這樣繼續沉浸了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她才說夠了。
這件事最大的收穫是，柳言這個礙眼的傢伙不會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了。
“你高興就好。”慕子君應道，他教訓柳言本來就是為了顧寧，顧寧不介意，他也就不介意。
“你說的她對我的事伸手指的是什麼？是指我跟……程姿？”顧寧想到剛剛柳言跟慕子君之間的對話，緊接著問道，只不過說程姿的名字時，還是感到了一絲彆扭。
“嗯。”
“你還是調查了？”顧寧看著慕子君平淡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程姿已經在首都呆了很久，即使顧寧去忽略，但對方的名字還是能經常到她的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