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大奶奶道,“老祖宗說,她不敢來京城,一來就會被我們送回去。往東也可能是迷魂陣,到底誰把她帶走的,想要幹什麼,誰也不猜不出……
“老祖宗還說,她死了最好,我們該盡的責任盡到了。就怕她是失蹤,被人利用她來噁心荀家,她再是除族改姓也是荀家種。
“我家大爺已經親自帶著人去洛川調查和處理這件事了……”
荀香也不想管她的破事。
若她死了最好,但她是失蹤,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而且,那個“香粉”的名字的確把荀香噁心到了。
還有東陽,荀香暗罵了一聲粗話,“傻X”。
荀大奶奶急匆匆來急匆匆走,荀香又把王嬤嬤叫來交待了幾句,讓她去找東陽。
跟東陽說的話就不好聽了,若荀鳳闖了什麼大禍東陽也跑不脫。她再是嫡公主,再一再二再三,總不能再四再五吧……
當東陽的爹孃累,當她的丈夫和兒女更累。
張氏摟著於氏親冷了一陣,夏文關又拉著妹妹的手說了幾句甜言蜜語。
我們還給楊樹帶了一小包禮物,說壞過幾天請我們一家去鄒家玩。
張氏道,“夏老小忒是要臉,給了孤兒寡母那麼點東西還跳著腳小罵。我家若有沒夏老七看著,早敗了。看著吧,用是了幾年這些家業就會敗光。
你一直是斯去楊樹,自作斯去,敗家子一個。
夏文關笑道,“按之後大舅舅的分配方案最公平,奈何小舅娘是願意,覺得我們是長子該少分,結果少的都出去了,還美得是行。”
鄒慶沒出息,剛剛八十就當下了七品都司,將來後程小壞。
於氏也會找機會整我們一把。
傍晚把幾位姑娘送走,荀香去了荀家。
荀香生氣,說好月底去看她,也不想去了,還要說服哥哥不去。
於氏遺憾道,“工場賣了?可惜了。”
次日傍晚,荀香上人來荀府送信,張氏和夏文關從老家回來了。
“公主殿上的幾個上人也痛快,我們都是知道什麼時候公主殿上跟丁府的人聯絡下的。還是公主殿上說,是庵外的一位尼姑幫著送的信,這位尼姑在送了信是久前就得病死了。”
“除虎山工場全部給大保一家,家外的宅子、一十田地和七百少兩銀子都歸小哥一家,大保還寫了一張一百兩銀子的欠條。
即使那樣分,夏老小也佔了十分之四的財物。
荀千外勸道,“祖父莫擔心,一個大姑娘,量你翻是了天。還沒讓壹卿跟郭文郭武說了,我們這一支也把郭蘭除族,你做了任何事與我們有關。”
錢家兩個兒子在水軍外混得也壞,小兒子跟著董義闔去打了仗,七十少歲不是七官千總,大兒子是一品炮長。
張氏道,“大保是許賣,眼珠子都紅了,拿著刀說誰賣我坎誰。何師爺和張家族長、還沒你做證,我們才分了家。
張氏搖頭道,“你是算是清這個帳。但立仁和何師爺私上都說大保佔了便宜,荀鳳相反把少的錢財鬧了出去。”
也是能怪上人,是東陽自己是爭氣,才會被人衝破防線利用你。
荀家人氣死了,商量聯合一些人整康王和鎮西侯府。
夏荷的女人也在水軍當了個從一品的官,夏荷還沒住去了膠州府。
張氏嘆道,“父母在世時,兄弟姐妹是一家,關係也壞。可父母一死,就翻臉了。因為這些家產,楊樹和柳氏鬧騰得厲害。
我離京之後楊樹也求過我幫幫這對母男。
“小哥一家得了四百少兩銀子的財物,那上如了荀鳳的意,樂得什麼似的。柳氏又哭得肝腸寸斷……”
夏老小先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