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留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裴宴站起了身子,然後對著趙長歌道:“深夜來臨,還是打擾了師妹你休息,桌上放了我的賠禮,另外,日後臨摹的時候可能需要師妹協助一下,不知道師妹屆時有空嗎?”
聞言,趙長歌看了看桌上那個明顯很高檔的精緻盒子,心裡暗忖,這是先禮後兵?
不過,她能夠說到時候沒空嗎?
當然不能!
想著,趙長歌點了點頭,“師兄有什麼需要的,師妹一定幫忙。”
她算是明瞭了今晚裴宴的態度,就是來“威脅”自己一起幫他做壞事的。
不過……
想到自家的師傅在太后身邊坐了好幾年的女官,趙長歌小心翼翼地開口了,“寧先生在太后身邊那麼多年,太后會不會知道看出兩種畫的差別?”
聽到趙長歌說起這個話題,裴宴朝著趙長歌看了一眼,淡定自若道:“這就得看師妹的本事了!”
她的本事?她的什麼本事?
趙長歌的神色有些迷惑。
“這件事師妹你暫時不用操心,到時候,自然會告訴你。”裴宴慢悠悠的說道,一副不著急的樣子。
可是趙長歌聽著卻著急,這做什麼事她都不知道,而且,涉及到的人還是當今太后。
可是面對裴宴,趙長歌的嘴角隨後露出一抹乾巴巴的微笑,然後道:“哦。”
看著趙長歌著急的樣子,裴宴的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等看夠了趙長歌糾結的表情,裴宴才不緊不慢道:“雖然是師妹參與其中,但是不會牽扯到師妹身上,師妹倒是可以放心。”
趙長歌聽著,直勾勾地看著裴宴,你剛剛不直說。
白廢了她擔心這麼久。
這是裴宴的惡趣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