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一下我這幅畫的風格。”
“自然。”裴宴看著趙長歌,點了點頭。
而趙長歌,在想清楚了之後,看著裴宴手裡完成的畫,坐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開始認真的繼續道:“你的陰影部分處理的很好,但按照我個人的習慣……”
趙長歌清脆的聲音在裴宴的耳邊慢慢地響起,在最初的詫異之後,很快裴宴就開始花心思記下了趙長歌所說的每一句話,然後在趙長歌的指導下,開始一點一點地學起了趙長歌的個人技巧。
一張一張相同的木盒圖成為廢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裴宴終於再完成了一張。
拿著這一張,趙長歌將這一份與自己的作為對比。
兩張紙放在一起,趙長歌忍不住愣了愣。
這簡直就像影印了出來一般,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想著,趙長歌忍不住看向裴宴,眼裡帶著淡淡的欽佩。
她也是學畫之人,自然能夠明白臨摹一件作品有多麼的艱難,尤其還是剛剛學一種新的畫法。
可裴宴不僅僅是掌握了,更是將這抹相似發揮到了極致,達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
這天賦,實在高的可怕。
所以除了欽佩之外,趙長歌的心裡還多了一種感覺,那就是嫉妒。
這種感覺有點像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裴宴也感覺到了趙長歌的這抹視線,挑了挑眉,似是漫不經心道:“師妹這麼看我,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
聽到裴宴這漫不經心中帶著調侃的語氣,趙長歌很快地就反應了過來,面色有些微微的變化,然後道:“師兄當然很厲害,短短的時間內都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不過,這才是剛開始,等到下一個階段,師兄能到達這個程度再來驕傲。”
雖然她心裡就是這樣想的,但是就那樣被人點破,她還是想要為自己爭那麼一口氣。
“師妹對我有著這麼大的信任,我自然會努力讓師妹看到我學習的結果。”裴宴輕輕一笑道,小姑娘不服氣的樣子還真的是有點可愛。
“……”趙長歌聽著裴宴的話頓時一陣沉默,還真的不是上輩子能夠當皇帝的人,這避重就輕的本事實在是爐火純青。
在心裡氣悶了一下,隨後,趙長歌看著裴宴繼續道:“今天的課程結束了,師兄可以先回去了,如果方便的話,明晚來的時候交上五十張怎麼樣?一張兩張來判定程度有點不夠,五十張我覺得差不多了。”
說完之後,趙長歌心裡得意,她的心裡的確有著這樣的打算,不過不同的話說出來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此時,她說的時候就似乎是帶上了一抹挑釁,不過這抹挑釁,卻是在人的底線之內。
裴宴聽完之後,神色未變,看著趙長歌精緻的小臉蛋,低沉的聲音從喉間溢位, “自然不會讓小師妹失望的。”
“嗯。” 趙長歌高冷的應了一句。
隨後,裴宴便離開了趙長歌的房間。
等裴宴離開之後,趙長歌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輕輕地吁了一口氣,然後就坐在了一側的躺椅上,全身放鬆的望著天花板。
第一天的授課就這樣過去了,裴宴倒是挺配合自己的。
而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似乎也越來越能夠掌握跟裴宴相處的技巧了。
樂觀點想的話,也是一個鍛鍊自己的機會。
轉念,趙長歌想著裴宴的那天賦,低嘆了一口氣道:“要是我當初學的時候有這麼厲害就好了。”
要是有這麼厲害的話,她能考進的會是更好的美術學院,教她的就會是更好的美術名師。
果然還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就在趙長歌感慨的時候,突然之間感覺到一道陰影遮住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