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賀靈兩個人還是好,昨晚小心謹慎,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很自然地洗漱完就起來出門了。
一出門,就看到了他們隔壁的危向榮與路其正兩人正在通志學與錢玄新的房門前厚著,神色明顯帶著遲疑。
“你們在做什麼?”項宜然主動開口道。
聽到項宜然的聲音,兩人回頭,遲疑了一下,危向榮開口了,“昨晚我們聽到他們房間傳來慘叫聲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早上起來,他們房間沒什麼動靜,不知道要不要叫一下。”
項宜然聽著,與賀靈面面相覷。
昨晚她們兩個可睡到太好了,他們還以為第一夜應該能安然度過呢!
“叫一下吧!”項宜然直接道。
賀靈聽著的時候,心情也是複雜,昨天那通志學說的話真的讓她無語,但是再怎麼樣,她也不希望對方出事。
很快地,敲門聲就在樓道里響起。
片刻的功夫,門咔嚓一聲開了,露出了通志學的臉。
通志學迷迷糊糊的,打著哈欠道:“你們做什麼呢?”
看到通志學出現,眾人面色變了變。
他沒事?
“錢玄新呢?”危向榮連忙開口道。
“他能有什麼事,不都還是在睡覺嗎?”通志學下意識地開口道,隨後回房看了一眼,看著亂糟糟的床榻上空無一人,面色變了變,“他不見了!他什麼時候不見的?”
通志學臉上露出了恐慌的神色。
看著通志學的表現,眾人心裡也忍不住泛起了嘀咕,這通志學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演戲?
若是前者,那就是昨晚出事的人是錢玄新,若是後者,這通志學的心計著實就有些深了。
“你昨晚就沒聽到什麼聲音嗎?”賀靈高聲問道,“在玫瑰酒店,你會睡得那麼死?”
賀靈是不信通志學的,以通志學的性子,落盡下石的事絕對幹得出來,誰知道錢玄新是不是被通志學害得。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死了,隱約有聽到敲門聲,也許是錢玄新中了算計,去開門,我跟他同一個房間,我又沒必要為他負責。”通志學看出了賀靈的質疑,趕忙為自己辯解著。
他現在才後怕呢!
不過這麼想著的時候,通志學心裡隱隱約約地有那麼一點的不安。
其實他還是有昨晚記憶的,但是記憶裡是他起來開了門,然後就看到有一個黑影朝著自己撲來,自己慘叫了一聲,但是在那之後就沒有了記憶。
難道是因為他開門,連累了錢玄新?
反正他已經出事了,把一切都推到錢玄新身上就行了,沒人知道的。
對,就是這樣。
看著通志學這幅模樣,其他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誰也不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還真能說是通志學乾的?
“既然起了,就一起去樓下吧!大家正好說說昨晚遇到的事。”危向榮這才繼續開口道,也算是緩和一下現在的氣氛。
“走。”賀靈拉著項宜然的手直接往前走。
危向榮與路其正緊隨其後,在路過卜嘉木門的時候,也輕輕地敲了敲。
卜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