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飛,牧飛,我們就這麼走了嗎?”
被秦牧飛拉著走出包廂後,薛雷邊走邊問。
“不走還等著喝酒啊!”
秦牧飛回頭狠狠瞪了薛雷一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剛剛陸紹科明明就沒打算善了了,薛雷倒是還像個棒槌一樣一直給人家敬酒,將臉湊上去給人家打,看得秦牧飛差點沒慪死。
“你沒看出來嗎?那姓陸的根本就是尋釁挑事,他這是在給海城陸家撐腰呢。
這些年海城陸家在我們兩家聯手之下沒少吃癟,這姓陸的是在給他們報仇呢。”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海城陸家雖然只是京城陸家的一支不起眼的分支,原本以為京城本家不會插手分家的事。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陸家本家就在意起這支分支了,還派了陸紹科這位大少爺來給他們主持公道。
秦牧飛眯起雙眼,想著,狗似主人形。海城陸家就是一條瘋狗,平日裡逮誰咬誰,如今京城陸家的少爺看著卻是比海城陸家瘋得還要厲害,無理都要被他咬出三分來。
“嗯,看出來了。”
薛雷也點點頭,“那現在怎麼辦?我們真要賠償嗎?”
秦牧飛聞言,又是狠狠瞪了一眼薛雷。心想,知道你還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不賠怎麼辦?”
秦牧飛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賠吧,就當破財消災了。”
一輛車對於兩個富二代少爺來說並不算什麼,只要不牽扯到家族之間,他們今天小輩怎麼鬧都不過分。
“那陸紹科想幫海城陸家在四大家族面前立規矩,就讓他立吧。只是,靠別人立起來的終究立不長遠,我倒是想看看等那陸紹科走了,他陸文榮還能得意多久!”秦牧飛冷冷道。
秦牧飛二人走後,包廂裡,陸紹科看著身旁的陸文榮,似笑非笑。
陸文榮被陸紹科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很快頭上就出了汗。
“陸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陸文榮戰戰兢兢地問。
陸紹科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冷冷道:“陸文榮,別以為你心裡打些什麼算盤我不知道。”
陸紹科看向陸文榮,眸底盡是不滿。
“你想借我的勢壓那兩個小子一頭,我無所謂。可以給你狗仗人勢的權利。畢竟再怎麼說你也姓陸,你海城陸家丟人,丟的也是我京城陸家的臉~”
“不過,你最不應該做的就是自作聰明,居然敢拿我的生命安全去賭。”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帶我去郊外賽車,其實就是計算好了,讓我與秦家、薛家那兩個小子撞上。”
“若是我出了事,京城陸家一定繞不過秦、薛兩家,到時候你海城陸家就可以借京城本家的力,徹底將海城其他家族踩在腳下。你說我說的對嗎?”
陸紹科一番話說得陸文榮大汗淋漓。
他萬萬沒想到,陸紹科才到海城幾天,就將海城的局勢摸了個七七八八,甚至還猜出了自己在其中的作用。
陸文榮當即就覺得有些大事不好了。陸紹科這位少爺在京都時就以脾氣不好而在京都各個年輕公子哥的圈子裡有些赫赫兇名,現在這人被他惹上了,陸文榮一時覺得自己大概是要凶多吉少。
不過,心裡雖然這麼想,但面上,陸文榮還是盡力解釋道:“陸少,您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算計您啊。”
“我確實知道秦牧飛二人經常去那傢俱樂部的賽場,但我也沒料到他們那天會去那兒。更料不到俱樂部的人會出了岔子,將您置於危險之中啊。”
“陸少,我們海城陸家全仰仗您和京城本家呢,您說我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想不開謀害您嗎?”
陸文榮說得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