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曉的回懟,馬奶奶臉上的笑容一僵。片刻又變回和藹可親的模樣。
“曉曉,是奶奶錯了,是奶奶讓你受委屈了,是奶奶不對,奶奶向你道歉,好不好?”馬奶奶儼然就是慈祥可親的親奶奶哄著任性的親孫女。
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到馬奶奶眉眼含笑,蘇曉僵硬表情緩和下來。
“奶奶,換位思考,如果換作是馬思純常年摟著一個植物人睡覺,您心裡是啥滋味。”蘇曉說著眼圈有些泛紅。
“剛才奶奶不是給你道歉了嗎,是奶奶不好,是奶奶考慮不周,原諒奶奶,好不好啊?”馬奶奶柔聲細語地說道。
“算了,我也不想計較了。奶奶,今天是週三,那邊學校通知我下週一上班,所以最遲我這週日一定要離開這裡。”
“這週日就要離開呀!”馬奶奶眼珠悄悄轉了一下。
“嗯,我和那邊學校已經說好了!”蘇曉態度堅決。
“曉曉,你看這樣好不好?”馬奶奶遲疑一下,一臉笑意看著蘇曉。
“說出我的想法之前,我先得“責怪”你幾句.”馬奶奶說著責怪兩個字,用的卻是寵溺的語氣,“你有這麼好的功夫,怎麼一直沒告訴奶奶呢?”
“告訴你有什麼用,不是還得陪馬鴻軒。”蘇曉面無表情回一句。
“算了,以前的事我不想提了。”蘇曉接著說道,“到這個週日,正好半年您沒有給我工錢了,這週日您把半年工錢給我結了吧。再麻煩您把我和馬鴻軒的結婚證換成離婚證。”蘇曉一直認為陪馬鴻軒就是打一份工。
馬奶奶看到蘇曉堅決要離開,急忙和顏悅色地說道:“曉曉,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估計你去學校教學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我請你當我的保鏢,一年還給你一百萬,你覺得怎麼樣。”馬奶奶滿眼期待看著蘇曉。
蘇曉眼珠一轉,回道:“如果不讓我陪著馬鴻軒,讓我和馬鴻軒離婚,讓我單獨住宿,我可以考慮一下。”
“嗯,你提的這兩個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馬奶奶思忖一下後,回答的很乾脆。
“嗯,我考慮一下,明天給您答覆。”蘇曉低眉順眼說道。
吃過晚飯,蘇曉照例回到馬鴻軒的臥室。
馬鴻軒的臥室帶有衛生間洗澡間。蘇曉拿了棉布碎花睡衣去洗澡間洗了個熱水澡,出去跑了一天的疲乏身體舒服多了。
蘇曉慵懶地從洗澡間出來坐到馬鴻軒旁邊,想到再過三天她將要和他分開住,心裡驀地生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傷感和失落。
蘇曉眼光柔和,抬起蔥白似的柔軟小手輕輕摸著馬鴻軒瘦削的臉。兩年的同床共枕,要說沒有一點感情是不可能的。蘇曉眼圈忽然有些發熱。
“雖然你不認識我,但是你在我心裡已經住了兩年。。。。。”蘇曉看著馬鴻軒輕聲細語,“再過兩天咱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可,可,我,我心裡忽然有點,舍,捨不得。。。。。”蘇曉斷斷續續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小到只有她自己能聽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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