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晃動似的。
還沒等老臘肉開口呢,他弟弟又在那兒爭辯起來:“有酒,我剛才摸還有呢。”那老頭接話也接得特別快:“這裡邊是空瓶子,沒有酒,你聽聽,沒聲兒了,空的。”老臘肉見狀,趕忙去拽他弟弟,可沒想到一把沒拽住,弟弟徑直就朝那老頭走過去了。
結果還沒等弟弟走到老頭跟前,老頭已經把那沒開啟的茅臺瓶子給撕開了。只見從裡面拿出一瓶茅臺來,這茅臺從外觀上看,瓶子確實是沒汴梁的,可等老頭把酒擰開往外一倒,卻發現裡面根本沒有酒。老臘肉心裡覺得奇怪,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想著:“喲,現在這做祭品的工藝都這麼高超啦?竟然能完全復原茅臺的外形,只是做成了這種類似祭品的樣子。” 於是,老臘肉一邊喊著弟弟,一邊順勢跟老頭搭了句話:“哎呀,現在做這東西做的這麼好,是嗎?我還以為是真茅臺呢。”可那老頭卻回老臘肉說:“誰說不是真的,這就是真的,這瓶子我一個月都能賣幾個,光這個瓶子都能賣幾十塊呢。”
老臘肉一聽就納悶了,說道:“您不是剛才剛開的封嗎?真的怎麼裡面沒酒了?”接著那老頭又說:“裡面沒酒了,就像這整條的中華煙,一晚上他們都能給抽了。你看著煙盒都沒開開,塑膠膜都沒動,可你把煙盒開啟,裡面的煙全都跟黑焦炭一樣,就是被他們給抽了、喝了、糟踐了。” 老臘肉越發不明白了,趕忙問道:“大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那老頭倒是一副輕描淡寫、無所謂的樣子,告訴老臘肉:“有時候啊,這是墓地呀,有鬼唄。哼,這都是人家的東西,人家願意怎麼喝、怎麼抽,咱管不著,咱就撿個瓶子啊,撿個人家不要了的,換點錢,他們也不管。”老臘肉越聽越迷糊了,還在追問:“大爺,您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一邊說著,一邊朝那邊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老臘肉雖然不敢去摸那瓶茅臺,但還是壯著膽子彎腰仔細瞧了瞧。這一瞧可把他驚到了,這茅臺確實是剛開的封,瓶子嶄新嶄新的,是一瓶真正的茅臺酒,可裡面卻真的是一滴酒都不剩了。 就在這時,老臘肉注意到老頭手裡提著個大編織袋子,從裡面的東西能明顯看出這是用來撿垃圾的。怪不得老臘肉一開始以為這老頭是工作人員呢。
接著,老頭又從袋子裡拿出了一條雲煙。這雲煙分白雲和紅雲,早年間,紅雲一般是辦喜事兒用的,白雲是辦白事兒用的。這條雲煙從外形上看,也是完好無損的,外面的塑膠膜也都沒開啟。老頭拿著這條雲煙,捏著盒子對老臘肉說:“看,我沒跟你瞎說吧,光看裡面都是空的,你不信我給你撕開,你看啊。”說著,老頭就動手撕開了,從裡面拿出一盒嶄新的雲煙。外表看起來確實沒毛病,可等把雲煙盒子一開啟,老臘肉忍不住叫了出來:“我的媽呀!”只見裡面的煙全都變成了黑炭一樣。
這一下,老臘肉頓時炸了毛。與此同時,年輕的兩個叔叔和一個姑姑也走了過來。叔叔和姑姑畢竟都是三十好幾、四十來歲的大人了,可一看到眼前這場景,也都愣住了。老臘肉雖然也二十多歲了,但在長輩們眼裡終究還是個孩子。這時,小姑姑在邊上喊道:“走吧,走吧,太邪門了,這玩意兒咱們也看夠了,走走走走,慶城(估計是老臘肉的小名),走走走。”
說完,姑姑就拉著幾個孩子,趕緊離開了那裡。 不過,這件事在老臘肉心裡可就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說:“我當時還幾次回頭看那老頭,那老頭根本就無所謂,特別的從容,好像把這事兒就不當回事兒似的。” 在墓地的這一天,後面又待了半個多小時,老臘肉總感覺身上有一陣一陣的陰風拂過。他還特別提到一句:“有些事真的是不能想啊,如果沒發生這事兒,我感覺這塊墓地還山清水秀的,挺正常的。可發生完這事兒,直到那天離開墓地,大白天的,我老感覺周圍有人在偷看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