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有些古怪,但看起來並不像壞人。她一進門就樂呵呵地,帶著一種急匆匆的語氣對兩位老人說:“哎呀,辛苦二位師傅了,我來看看你們,辛苦辛苦了。我是別的班子的,咱都同行,我也是幹這個的。”二姥爺和老姥爺對視一眼,心中雖然疑惑,但見這女子並無惡意,便也客氣地回應:“辛苦辛苦,你們也住這裡面嗎?”他們心中其實有些對付,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裡,這個院子裡只有他們一個班子,並沒有其他的班子。女子並沒有直接回答她來的目的,只是簡單地寒暄了幾句,然後便轉身離開了,留下兩位老人一臉茫然。老姥爺忍不住嘟囔:“這是幹啥的,這是啊哥,這這神經病吧。”
二老爺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女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兩人沒有再多想,關上門繼續休息。然而,他們剛剛躺下不過三兩分鐘,門又被猛地推開了。兩位老人再次驚坐起來,心中不免有些惱火。這次,老姥爺的態度有些生硬,不高興地問那女子:“哎呀,你幹哈呀,這是我是大老爺們的,你不能老這麼進我們這房子呀。”女子似乎並不在意,依舊嬉皮笑臉地說:“嘿,怕啥呀,我一個女的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還有你們知道嗎?你們住的這屋子,這是我的屋子,這不是你們該住的。”這話雖然態度不生硬,但內容卻讓人不愛聽。老姥爺立刻反駁:“什麼你的房子?我的房子這不都是人主就給的嗎?而且這房子是下午主就剛分配的,怎麼就成了你的了呢?”老姥爺的話雖然有些懟人,但也在理。女子聽完之後並沒有生氣,繼續笑著和二姥爺和老姥爺交情,意思是說他們不知道這裡到底有什麼事,她們比他們早來好幾天,這房子就是她的。
雖然她的話有些胡攪蠻纏,但態度並不差,所以這次雙方並沒有產生什麼摩擦。然而,就在女子還在說著話的時候,似乎外面有人喊她,或者是她進屋只能待這麼長時間,她突然停止了說話,匆匆離開了房間。留下二姥爺和老姥爺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闖入他們的房間,又為何會說出那樣的話來。這一夜,兩位老人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結果說著說著轉頭開門,他又走了。這下二老爺和老姥爺差不多確定了。這他媽不是我們同行,這肯定是門口住的哪的神經病這人不有病嗎。啊,這不犯神經病了嗎?
結果二姥爺跟老姥爺等這女的再走後就把這門拿椅子給頂上,肯定是這門沒有門,叉子插不上,所以說沒辦法,只能拿一輩子反頂上。不過椅子反頂上那股的勁正常人也開不開你,除非你把門周爛了。所以接下來二老爺覺得他不會再進來了,然後兩人。又躺床上,繼續睡了,可是躺在床上,兩個人正還在倒邁著剛才這女的的事呢。就是正在這說著,結果就聽見外邊的門又晃盪起來了。當時晃門的聲音很明顯就是外邊有人推門進門。來,二老爺一看這個就對著門外喊你幹啥玩啊你啊。
你進不來了啊,我們把門關上了。你快走吧,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句話其實也不過分,但一下子把門外的女的激怒了,那女的本來一直笑著臉說話的。說話帶著笑音,但二姥爺的這句話也說完,只聽門外的女的。聲嘶力竭的對著屋裡狠,這他媽是我的房子,二老爺一聽話風不對呀,要打架什麼,你幹什麼呀,你你女的。然後立馬也不高興了,我告訴你啊,你是個女的,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快走啊。我們這累了一天了,我睡覺了。有女的往老爺的房裡鑽嗎?但是本以為這話說是有點用的。可是一點用沒有,因為話音剛落下,這門被人好像用了一股極大的力量。 我就給踹開了,但是這一次在踹開之後。
等這外邊的女的買進門了,二姥爺和老姥爺本來脾氣還挺大的,想起事跟他吵一架。但是剛一坐起床了之前這女的和剛才的樣子全變了。披頭散髮,滿臉鮮血,衣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