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跟著他呀。” 說著,又提了提紙錢的事兒,還說之前都已經給燒過九斤七兩的紙錢了,聽友琢磨著,估計說的就是一七年那回了。然後話題又回到聽友和他爸吵架這事兒上,張姐說:“這是因為有個前世的窮人在你爸爸旁邊,所以才讓他看什麼都不順眼,脾氣變得特別臭。” 聽友深有同感地說:“是啊,我爸在廣州不僅經常無緣無故兇我,還老是兇我媽呢。”
張姐頓了頓,又一臉嚴肅地提醒道:“你可得讓爸爸多注意一下身體呀,我看他血管裡的血液現在比較粘稠,而且頸椎好像還壓迫到血管了之類的,反正就是說他今年確實容易出事兒,得多加留意了。” 聽友一聽,心裡 “咯噔” 一下,說道:“確實呀,我爸在一八年的時候得過輕微的腦梗呢。” 張姐聽了,趕忙囑咐說:“那可得讓他繼續吃洋藥,也就是咱們陽間的醫生開的藥呀,我這邊給人下藥的話,那叫陰藥,和這個不一樣。”
等聽友從張姐那兒回來後,就趕忙把爸爸的這些情況一五一十地跟他媽講了。媽媽聽了後,說:“你爸才做過體檢,等體檢報告出來之後,看看各項指標怎麼樣吧。要是有需要的話,再去醫院好好清理一下血管。” 聽友連連點頭,心裡想著,等爸爸的體檢報告下來了,可得仔仔細細地看看那血液指標是不是真的像張姐說的那麼差呀,畢竟爸爸的健康可是頭等大事呢。
在這看似有些玄乎的經歷裡,雖然聽友也半信半疑的,但關乎家人的健康和這些奇奇怪怪的事兒,還是讓他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只盼著一切都能平平安安的就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