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看到軻比能竟然在大軍的最前列,劉璋便有些躍躍欲試。
嗆啷一聲,劉璋拔出腰間湛盧劍。
賈詡、郭嘉兩人見此,急忙翻身下馬,疾步走到劉璋的胯下絕影面前。
“主公,不可啊。”
“是啊,主公,萬萬不可冒險啊。”
劉璋搖頭輕笑道:“本王知道了,本王只是準備令士卒們放箭而已。”
“主公,有高順將軍在,何必勞煩主公親自指揮大軍,還請主公將利劍歸鞘。”
劉璋嘆息一聲,知曉兩人也是為了自己好,隨即將湛盧歸鞘,但是看著軻比能的眼神依舊火熱。
“全軍準備,鮮卑大軍進入射程之中,開始齊射。”
“諾。”
而軻比能也看到了自家大營前方的數萬漢軍。
“可惡,漢人就是奸詐,小心那會爆炸的武器,跟本王衝鋒,返回大營,帶走輜重,我等先返回草原。”
“是,單于。”
很快,鮮卑大軍便進入了弓箭手的射程。隨著高順的一聲令下,無數箭矢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射向鮮卑大軍。這些箭矢在空中交織成一片死亡的天幕,帶著凌厲的勁道,無情地貫穿了敵人的鎧甲和身軀。
與此同時,藏於草地內的鐵蒺藜也發揮了它們的作用。這些尖銳的暗器,像是隱藏在草叢中的猛獸,等待著獵物的靠近。當鮮卑大軍的腳步踏上這片草地時,鐵蒺藜紛紛彈起,深深地刺進了他們的腳底和馬蹄。痛苦的呼喊聲和戰馬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迴盪在戰場上。
鮮卑大軍陷入了混亂,他們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箭矢和鐵蒺藜造成的傷害讓他們計程車氣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原本勇猛的戰士們開始猶豫和退縮。然而,戰鬥的號角依然吹響,雙方計程車卒宛如宿命的搏殺一般,誰也無法輕易的離開這處戰場。
鮮卑士卒們在付出了數萬傷亡的慘烈代價後,終於艱難地來到了陷陣營大軍的前方。他們氣喘吁吁,滿臉疲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陷陣營的大軍宛如一面堅不可摧的強盾,整齊地排列著,氣勢磅礴。他們身著重甲,手持鋒利的武器,嚴陣以待,不動如山。
鮮卑士卒們的衝鋒如潮水般洶湧,但在陷陣營的堅韌防禦下,卻一次次被阻攔。前排的鮮卑士卒們與陷陣營計程車兵短兵相接,剎那間,金屬撞擊聲、喊殺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響徹整個戰場。
雖然鮮卑士卒們奮勇攻擊,企圖突破陷陣營的防線,但他們的攻擊都被陷陣營輕易地化解。陷陣營計程車兵們配合默契,彼此協作,形成了一道無堅不摧的防線,讓鮮卑士卒的進攻屢屢受挫。
而劉璋麾下的兩萬玄甲親衛則是手持弓箭繼續不斷射殺鮮卑士卒,畢竟此時的鮮卑士卒宛如活靶子一般,雖然很多鮮卑士卒都配備了圓木手盾,但是玄甲親衛的箭矢能夠很輕易的射穿那簡易的木盾。
軻比能站在高處,面色猙獰地看著前方,他的雙眼充滿了怒火。漢軍的軍陣宛如銅牆鐵壁,任憑他的大軍如何衝擊,都無法突破。
他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聲嘶力竭地吼著,命令麾下計程車卒們瘋狂地向前衝鋒。士卒們感受到了軻比能的憤怒,他們盲從地響應著命令,悍不畏死地衝向漢軍。
戰場上,殺聲震天,軻比能的軍隊如潮水般湧向漢軍,但漢軍卻穩如泰山,他們的盾牌緊密相連,長槍如林,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軻比能的憤怒並沒有改變戰局,他計程車卒們在漢軍的防線面前紛紛倒下,鮮血染紅了大地。然而,軻比能卻不肯罷休,他繼續催促著士卒們衝鋒,彷彿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此時的軻比能,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完全不顧及士卒們的生死,只為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