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乃是天師張道陵的長孫,而張魯的後母傳聞極善養顏之道。
歷史上的劉璋繼承了益州牧之後,便將張魯派往了漢中,因為傳聞張魯的後母與劉焉有著不當的關係,所以劉璋極為不待見張魯。
自張魯進入漢中做了郡守之後,劉璋便將張魯的後母賜死,這也是張魯為何獨佔漢中,不歸益州排程的主要原因。
但現在的劉璋可不是歷史上的劉璋,如果張魯的後母是紅顏圖鑑錄上的美人,劉璋不介意給自己的老子爭一爭,做一次張魯的後父。
趙普一臉疑惑的看向劉璋道:“依主公所言,那張魯不過是個教派,有必要區別對待嗎?”
劉璋搖頭輕笑道:“難道黃巾之亂的太平道不是個教派嗎?”
此言一出,趙普內心一驚急忙出聲道:“難道五斗米教會像太平道一般造反?”
劉璋搖了搖頭輕笑道:“本侯只是聽聞五斗米教在益州的聲望頗高,至於造反那就高看張魯了,只要多加註意一下就可。”
“諾,屬下明白。”
“好了諸位,本侯已經下令準備酒食,不過時間尚早,願意下棋的便下棋吧,你們隨本侯前往演武場,今日無事,活動活動筋骨。”
劉璋指向宇文成都等人,眾人急忙起身,向劉璋行禮之後,郭嘉便在身後拿出來象棋棋盤,宇文成都等人則是簇擁著劉璋前往了演武場。
兩個時辰後,簡單洗漱了一番的劉璋帶著眾人前往了宴客廳。
很快精美的膳食以及一罈罈美酒便被送來了宴客廳。
後世穿越而來的劉璋發明了煉製食用油,以及在中藥內選出了後世的幾種調味料,又令人制造鐵鍋,所以眾人早就想來州牧府蹭飯了。
而喝的佳釀,也是沈富酒廠釀造的極品美酒,這些可是買都買不到的。
眾人推杯換盞,喝的極其盡興,肚量大的武將們的膳食已經上了三批,月上星空,子時將至,眾人才晃晃悠悠的離開了州牧府。
而此時的劉璋眼神也喝的迷離,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宴客廳。
在尉遲恭的攙扶下,返回了後院。
“魏忠賢,甄姜回來了嗎?”
“回主子,回來了,還有...”
“回來就好,去甄姜小院。”
“主子,不可啊...”
“有何不可,莫要囉嗦,帶路。”
魏忠賢看了一眼喝的走路發飄的劉璋嘆息一聲,不敢言語,便直接帶路前往了甄姜院落。
到了甄姜院內,見房內早已熄燈,劉璋便推開了攙扶自己的魏忠賢,徑直走向甄姜寢房。
“唉,主子啊,甄夫人帶著甄宓小姐來了。”
可惜劉璋並未聽到,魏忠賢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甄夫人在偏房就寢的。
劉璋輕輕推開房門,藉助月光見床榻之上有人影,便沒有多想,一邊走向床榻,一邊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翻身上床,掀開被子,直接進了被窩,動作行雲流水,熟練的比劉璋的劍法還要熟練。
“呀,是誰。”
一道女子聲音傳入劉璋耳中,可惜劉璋早已喝醉,躺在床上之後,唯一的理智也消失了,只剩下了本能。
“呀,不可啊,你是侯爺?”
驚呼聲吵醒了睡在裡側的甄姜,甄姜睡眼朦朧,聽到自家母親的聲音,頓時驚醒,發現是劉璋後,輕鬆了口氣,但接著甄姜大驚出聲道:“夫君,不要啊夫君,妾身在這裡啊。”
甄姜伸手去拉劉璋,但武力滿值的劉璋豈是身下的甄夫人以及一側甄姜所能撼動。
劉璋早已不是那個當初童真的劉璋,尋幽探境的能力早已練得出神入化。
一聲驚呼自甄夫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