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臉色潮紅一臉的不知所措。
公孫瓚拱手行禮道:“侯爺,瓚與玄德乃是同窗好友,自幼便知玄德乃是漢室宗親,此外冒認皇親乃是夷三族的死罪,玄德豈會冒然行如此行徑。”
劉璋輕笑出聲道:“公孫將軍,璋還有一個身份或許你還不知曉,璋也是盧師入門弟子,你與劉玄德皆是盧師學生之事,璋也有所耳聞,但以璋所知,這劉玄德在盧師處求學之時,不善研學,倒頗為喜愛玩鬧,所以盧師只承認教導過劉玄德,卻不認可劉玄德乃是盧師弟子,可有此事?”
“這,侯爺說的是,沒想到瓚與侯爺還是同門,失敬失敬。”
劉備一臉陰霾抬頭看向戰馬之上的劉璋冷聲道:“侯爺,你我初次相見,為何對備有偏見,難道是備曾經惹惱過侯爺?”
“呵呵,惹惱本侯?你還不配,此外,在未查清你的身份之前,不許再自詡漢室宗親,否則莫怪本侯不客氣了。”
劉璋看著眼前的劉備,不知道自己現在一劍將劉備斬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是劉璋壓制了內心的衝動。
“呔,你這廝怎麼如此針對我家大哥,難道你想試試你張爺爺的長矛鋒利否?”
聞聽此言,劉璋麾下皆拿起了自己的兵刃,典韋更是暴喝道:“你這黑鬼,竟然辱罵我家主公,你萬死難逃其咎。”
劉璋擺了擺手制止了準備衝向張飛的典韋。
劉璋見到公孫瓚以及劉備皆是一臉的驚懼之色,劉備更是轉身走向趕來的張飛身前,小聲的嘀咕著什麼。
劉璋看向張飛輕笑道:“你是張飛張翼德?”
“正是你家張,正是某。”
公孫瓚向劉璋拱手行禮道:“侯爺,這位乃是劉玄德的義弟,其脾氣比較暴躁,所以還請侯爺大量,不要與其計較。”
劉璋輕笑出聲道:“脾氣不好?璋可以理解,但璋觀這張飛武力非凡,璋麾下想要與其切磋一番如何?”
“呔,切磋就切磋,萬一傷了碰了莫要怪你家張爺爺。”
張飛言罷,劉備急忙拉住了張飛,又向劉璋行了一禮道:“侯爺,請恕罪,二弟,快向侯爺請罪。”
劉璋乃是正了八經的漢室宗親,又是侯爵,張飛左一個爺爺,右一個爺爺,嚇的劉備後背都被冷汗浸溼了。
公孫瓚向劉璋前行了幾步,刻意與劉備、張飛兩人拉開了些距離。
劉璋也是眼眸一寒,看向典韋道:“去,揍他一頓,不過莫要傷其性命。”
“諾。”
典韋手持雙戟走向張飛身前十步外站定怒聲道:“你這黑鬼,屢次辱我家主公,過來,讓你家典韋爺爺教教你怎麼做人。”
劉備還想再勸,但張飛甩開了劉備的手臂,手持一柄長矛指向典韋道:“讓你家張爺爺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張飛這個愣頭青,見典韋棄馬步戰,自己也跳下了戰馬,手持長槍向典韋衝去。
劉璋輕笑搖頭,結局已定。
“公孫師兄,不知幽州的黃巾賊可肅清?”
公孫瓚原本有些擔心劉備與張飛,畢竟自己與劉備乃是同窗,但劉璋的一聲師兄,令公孫瓚眼眸一亮。
“侯爺,幽州的黃巾已經全部被末將打散了,如今只剩下小股黃巾成不了什麼氣候,所以刺史劉虞大人令末將前來冀州協助老師。”
劉璋點了點頭道:“盧師如今應該快到鉅鹿城下了,而賊首張角便是在鉅鹿城內,我等還需儘快趕往鉅鹿,與盧師會合,好在我等皆是騎兵,明日傍晚,應該便能與盧師會合。”
公孫瓚點了點頭,看向正在交戰的典韋以及張飛兩人道:“既然侯爺稱末將為師兄,那末將就想在師弟這裡求個人情,無論如何劉玄德也是師兄的同窗,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