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素靈捂著胸口趴在床榻上乾嘔“嘔!”
蒼天啊!!!怎麼會暈船啊!!!昨天剛上船後就感覺有些暈暈乎乎地,她還以為是這兩天逛街太累了,還沒緩過來勁兒呢,也沒顧得在船上游玩,就回船廂休息去了。
誰想到第二天剛用完早膳還是感覺暈暈乎乎地“哇”的一聲就吐了一地,嚇得蘇昌河抱起她往外跑去,邊跑邊喊“大夫大夫”
也幸好這次蘇昌河和蘇暮雨準備上船前一天還是不放心,僱用錢小二打個下手,也把張大夫給帶上了,蘇昌河蘇暮雨他倆正對她緊張的不行,心慌則亂,要不這情況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是葉素靈趴在床上苦著臉,回想著上午的社死畫面。
蘇昌河抱著她還大聲嚷嚷“大夫大夫”,蘇暮雨倒是還有幾分理智,但不多,唰唰唰的運起輕功將張大夫從船廂裡揪出來,拉著他的衣領從上面飛下來。整個船上的人,尤其是閒著沒事兒乾的錢小二,都向這裡行著注目禮。
嚇得張大夫都這麼大歲數的老人家了,顫慄著雙腿“哎呦!哎呦!”得叫著。
蘇昌河正嚇得六神無主呢,才顧不得他人死活,將她放在床榻上後就拉著張大夫向她走去,邊走邊說“大夫大夫!你快看看!這是怎麼了?!”
葉素靈吐完反而覺得沒那麼暈乎了,看著蘇昌河幾乎是拖著張大夫這個老人家讓他診脈,“啪”的一聲,手拍到了蘇昌河身上“幹什麼呢~對老人家體貼些。”
蘇昌河順勢握住她的小手,就她那手勁兒拍在他身上都跟撓癢癢似的,蘇昌河看她還有些精力說閒話,也緩了緩心神。
還是蘇暮雨最先鎮定下來,搬了個小凳子放到床邊,請張大夫坐下。
張大夫垂著眼把脈,沒眼去看蘇昌河膩膩乎乎地摟抱著佳人入懷“恩…恩……沒什麼大事,還是姑娘太體弱了,受不住這行船時的顛簸搖晃,這兩日多透透氣,膳食用些清爽可口些為好。”
啊~~~~毀滅吧!!!她趴在床上感覺都能聽到外面怎麼蛐蛐她的………
要問蘇昌河怎麼現在不在她身邊,蘇昌河啊,他現在正翻著他們上船前帶的東西呢
一處船廂裡都滿是木箱,明顯是作為倉庫的小船廂裡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蘇昌河:“嘶?!我記得上船前帶了幾包蜜餞來著?!在哪個箱子裡面來著?!”
蘇暮雨畢竟更靈活一點,沒有蘇昌河那麼亂了心神。他把錢小二叫來,給了賞錢,讓他去找船上有沒有人帶著較為酸的果脯,最好是婦人懷孕吃的酸果脯。
錢小二摸著懷裡的大銀子,呲著大牙找船老大去了。
錢小二:“船老大!船老大!來來來!我給你送銀子來啦!”
錢小二哥倆好得摟著船老大的肩膀頭子
錢小二從懷裡掏出大銀子“你看,我也不哄你!這個,我大主顧剛剛給的!大主顧需要懷孕的婦人吃的酸果脯,你把船上人集合集合,找出一包兩包來,咱倆對半分!”
船老大集合了船艙裡的人“咳咳!大家誰帶有,懷孕的婦人愛吃的酸果脯啊?誰有的話,我船老大出一吊錢買了!”
集合起來的人瞬間熙熙攘攘,一吊錢都能把果脯給吃吐了。
一位舵工正好剛交接完班兒,家裡也恰好剛有個懷孕的婦人,妻子就愛吃漁鄉鎮的酸肉果脯,他也恰好上船前多買了幾包。
舵工:“船老大!船老大!我有我有!我這可是漁鄉鎮裡剛買的酸肉果脯!可酸可酸了!除了懷孕的婦人都沒有人能受得住的酸!”
就這樣憑藉著“剛買的,夠酸,有幾包”這名舵工獲得了那一吊錢
舵工:“嘿嘿,還剩下一包,還掙了一吊錢,回去告訴娘子,娘子肯定會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