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蘇昌河離開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他還記得要帶我出去的不?應該不會忘了吧?!我看著遊戲面板上顯示:支線任務———跟隨蘇昌河離開,開啟新的地圖。狀態還是在進行中,沒有中斷啊?_?
“唉~端午都過去了怎麼還不來啊~~”我坐在蘇昌河製作的竹製躺椅上晃晃悠悠的發著呆。
其實蘇昌河挺心靈手巧的,有天晚上在小板凳上坐著看星空時隨口嘟囔了一句:要是有張大椅子大到能半躺著就好了,不用抬頭累脖子。第二天他就讓我趕車帶他去挖竹筍的地方,說要給我製作個躺椅。現在想想,我真罪惡啊!竟然讓一個傷員勞心勞力給我做了一個大躺椅!當時光顧著興奮了,他都做一半兒了我才反應過來,哦!我的天爺啊!他還傷著呢!他卻說做都做了,他做事從來沒有半途而廢的。
走的前一天也是,那柴火劈的,院子西南角都成了一面牆了都,那麼多~再用一年不是問題~還有說好的多釣些魚,現在廚房還放著那,一盆醃魚,還有好幾條活魚在魚缸裡養著呢! 蘇昌河!真會幹活兒!真能幹活!真男人!蘇昌河!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前迷迷瞪瞪的我好像看到蘇昌河了,唔~不知道,好睏~先睡再說~呼~~
蘇昌河已經兩月多沒有回來了,剛進來就看到小兔子披散著頭髮躺在陰涼處的竹子躺椅上,許是嫌天氣太熱,就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紗衣,輕若煙霧,都能透過那薄薄的紗衣看到那如蘭似玉晶瑩剔透的肌膚,瑩白色的鎖骨往下隱隱約約地看到粉色的抹胸。“羅衣花下倚嬌憨”“粉胸半掩疑晴雪”他之前還感覺這些詩句都是那些酸文臭儒的讀書人才會說的,現在看到如此畫面就覺得除了這些優美的詩詞再無其他任何語言能表達他現在的感受。
蘇昌河趕緊移開了視線,再看下去感覺要炸了都!
也是沒有鏡子他自己看不到,他的臉頰還有耳朵全部紅的跟發高燒了一樣。
深呼了一口氣“呼~”奇了怪了!之前也沒少去青樓之類的地方做任務,除了感覺她們穿的少也沒別的啊?動不動心,區別這麼大的嗎?!他又想了想青樓的姐姐們,瞬間冷靜,又想了想剛才的畫面,噗~不能想,再想感覺就要出事了!
“啪嗒”一聲
蘇昌河瞬間扭過頭,哦~原來是小兔子手裡握著的團扇掉了,彎腰拿起,拉了個小板凳在躺椅旁,支著胳膊輕輕的揮著團扇,小兔子又向來風的方向動了動,明顯感覺到了舒服。
“布穀咕~布穀咕~”
恩好像睡的時間有些長了,都聽見下午的布穀鳥叫了。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眼睛都還沒聚焦,眼前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恩~昌河哥哥~”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頸“你怎麼才來啊?不是說來接我嘛?烏尼~”我還以為在夢中,委屈的哼唧了起來抱怨著。
蘇昌河看著小兔子將醒未醒的,還沒完全睜開雙眼就伸出手來,剛進身想問問她怎麼了,她一下子就雙臂摟住他的脖頸。他一個殺手,反應不過來嗎?不是的,是他心甘情願不去躲,不願動。她的雙手正好碰著他的脖頸,還不知深淺的不自覺的摩擦著。的如果她手裡有把刀,輕輕地一劃,他就死了。可此刻只想抱著她,親吻她,憐愛她。
剛睡醒的她像小貓慵懶的在撒嬌一樣,說話的聲音有一種迷離的沙啞與模糊,再聽到她委屈的訴說和抱怨時,心裡像吃了幾斤梅子一樣,泛起了酸,酸的有點兒疼。
蘇昌河學著街上那些哄拍小孩兒的長輩們,抱著她,下顎有摩擦著她的鬢角,一下一下的哄拍著“乖~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再等等吧~乖乖~~再等等,很快,很快就能出去了”
還沒哼唧夠我就瞬間清醒!!!我滴個媽!剛剛我是怎麼了?!下午睡覺醒來是會有這種空虛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