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而返。
“沒用,我們說什麼她都沒反應。”楊雪無能為力。
陳仰被這個結果砸得頭疼,他看向文青:“那隻能換我們……”
“先說好。”文青打斷他,“我去可以,但我不會說話的喔,我不喜歡那樣的女孩子,不是說長得普通,是她的性格我不喜歡。”
陳仰翻白眼,我又不是帶你去相親!
夏樂垂著頭走路,黑色髮夾沒有別在她的頭上,而是被她攥在手中。
陳仰語出驚人:“夏樂,我先跟你道個歉。”他對著夏樂彎了彎腰,下一句就是,“我偷看了你的日記。”
文青嘴一抽,狠人。
夏樂停下腳步抬起頭,臉上已經沒有了活人的光澤。
陳仰坦誠地和她對視,他是任務者,她是困在學校的鬼魂。他要從她身上找出通關的線索,他們算是對立關係。
“你喜歡的那個姜未還沒回來,我的同桌是他的雙胞胎兄弟。”陳仰從校服裡面掏出照片。
看戲的文青:“……”阿仰真是個神奇的人,既可以謙和溫柔,也可以簡單粗暴。
陳仰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撕開,抽兩張遞給抱著照片的夏樂。
一滴淚從夏樂的眼裡掉了下來。
陳仰觀察夏樂的情緒變化,他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儘可能的做到了友好,但願她能給他點線索,多少給點。
文青踮起腳湊到陳仰耳邊:“你紙巾不是都用完了嗎?怎麼還有一包整的?”
“白棠給我的。”陳仰說。
文青的小眼睛誇張地瞪圓:“什麼?我問他要,他都不給我!”
陳仰無奈地瞥他一眼:“行了,別在這時候鬧。”
文青哼哼兩聲,繼續找螞蟻戳屁股去了。
夏樂一直哭一直走,陳仰安靜地陪她走了快五圈,她的哭聲才停。
“你救了我一次,謝謝。”夏樂的聲音又小又冷。
陳仰愣了好幾秒:“沒事。”
面前的女孩不是活著的夏樂,是死了的夏樂,她的眼中沒有怯弱和羞澀,有的是濃郁的死氣和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