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攝影師直勾勾的盯著少年,他不知在想什麼,神情逐漸扭曲:“我也是個內斂的人,沒進來這裡之前,我做人做事都很沉穩,現在卻變成了一個神經病。”
“你為什麼不慌?”
攝影師走向少年,語氣有些神經質,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知道答案,希望自己也能不變成瘋子。
然而攝影師不知道,被提問的人就是個瘋子,他的呼吸粗重起來,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陳仰的太陽穴突突亂跳,他拍拍朝簡的後背,眼睛看著手臂上紋了“freedo”,面容憔悴,神智錯亂的男人。
“這我要解釋一下,我弟弟只是情緒不外露,他其實很怕。”
攝影師:“是嗎?”
“是啊。”陳仰瞥了眼朝簡輕抖的手。
攝影師也發現了,他呆住了:“這是……”
陳仰說:“怕的。”
攝影師眼裡的神經質跟癲狂有所緩解。
這是一種常見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