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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不好的妖妃18
梨督主這病, 可比我的還難辦。
帶著絲絲涼意的聲音響起,梨休春終於想起來自己還在抱著對方,登時鬆開了手。
晏長初收回腳, 梨休春在床邊跪了下來, 情景與他回上滁宮向公子告罪時有些相像。
但這一回, 他是不敢再像那次一樣爬到床上去自證忠心了。
臣有罪。男人低著頭, 連說的話也與上次十分相像。
床上的青年看著又低頭跪下的人, 倒並未像上回那樣呵斥對方放肆,也不像是要發怒。
你喜歡跪著?
梨休春愣了愣, 不知道公子這是對他關於被對方踩著這種問題的延伸理解, 還是不喜歡他跪著。
回想之前公子的話, 是認為他生了病嗎?
雖然某種意義上也不算錯,但對於這個問題, 他還是回道:不是。
是臣以下犯上, 冒犯了公子。說到這裡, 男人又有些與平日不同的退懦,但如果是公子命臣跪的話, 臣也可以喜歡跪著。
聽到這話,晏長初似是覺得有些好笑, 他唇角的弧度沒有上揚,話語中卻能聽到幾分笑意。
以下犯上?你上回請罪的時候才叫以下犯上, 今天, 不是我在踩著你嗎?
這讓梨休春又彷彿回到公子所說的上一回以下犯上後請罪的時候,難以分辨對方究竟是否真的生氣了。
上一次, 他膽大包天做出了逾越的舉動,也忐忑於公子大概是為這樣的冒犯而生氣了,但最後公子仍然還是原諒了他, 並且他的行為主要是為了證明自己別無二心,還能有些許底氣。
可今天,今天他雖然在行為上只有恐慌時抱住對方的腿這一點冒犯之處,但對主人有不軌之心,完全比為證忠誠而逾越更加有罪。
公子他沒有生氣嗎?
可是對自己的稱呼都變了。明明之前還像以前一樣叫自己的名字,現在又改成了梨督主,很顯然疏遠了許多,就像他上次請罪時,公子對他開口,也喊的是這個稱呼。
但是晏長初似乎並沒有一定要聽他回答的意思,誰都可以嗎?
這個問題問得沒頭沒尾,梨休春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公子的意思,只有公子才可以。
想了想,他還是解釋道:臣並非是嗜好被人虐待或羞辱,只是因為是公子的親近,才情不自禁。
即便從公子之前的話語來說,他可以解釋說是自己有異於常人的癖好疾病,那比覬覦自己的主人要更能夠令人理解一點,也能減少被公子厭棄的可能。
可是可是,不是誰都可以的,是誰都不可以,只有公子才行。
是因為那是公子,所以才渴求的,所以才嫉妒那個能被公子借力上下車的人。
如果他違心地承認只是因為有怪癖,公子反叫別的人來滿足他怎麼辦?他一點、一點都不想碰別的人。
那就是說床上的青年像有幾分瞭然,將眼前人的腦袋抬了起來。
他問:你想與我親近?
燭火的光暈染了玉白臉頰,好像那精緻眉眼都溫軟起來。
心臟不好的妖妃19
這柔和的模樣似乎能給人錯覺, 彷彿只要他說是,公子就會應允了他。
梨休春知道那只是光影的作用,可話已經說開, 不可能再有否定的回答, 因為有了這樣不會再有變化的走向的確定, 他竟也像被蠱惑了一樣, 回覆肯定的答案時生出幾分不切實際的希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