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原來他們剛剛是在比誰睜眼睛的時間比較久嗎?……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他不知道。
煉獄杏壽郎剛說完這句話,就自己覺得哪裡不太對了,又自己反駁道,“雖說緣一你是鬼這件事無法反駁,但是無論如何,還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繼國緣一回答,“鬼可以擬態。”
煉獄杏壽郎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沒有下去過,“不是外形的問題!不如說,你的眼睛就完全暴露了你是鬼的這個事實啊!”
“我指的是更為……內裡的部分?”煉獄杏壽郎想了想,解釋道,“性格和你給我的感覺——唔姆,是這樣沒錯!”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和緣一你,認識了很久的樣子啊!”
這並不是煉獄杏壽郎的錯覺,這也不是什麼平行世界帶來的熟悉感,完完全全只是因為,煉獄杏壽郎的祖先,正是這個世界的繼國緣一的友人。
有這樣一個說法,雖然沒有人解釋得清其中的原理,但一直流傳在鍛刀村。
明明是第一次拿起鍛造的工具,卻像是曾經幾百次幾千次地練習過,卻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明明未曾經歷過的事情,卻有著清晰的印象,祖先留下來的並不僅僅只有外貌,也有著記憶的傳承。
煉獄杏壽郎雖然自己對此並沒有感覺,但是他的的確確是受到了自己戰國時代的那位先祖的影響。繼國緣一在戰國時代,不僅是鬼的噩夢,同樣也是鬼殺隊無法否認的最強,給無數的劍士帶來了……不知道是負面,還是正面的影響。
最初,繼國緣一過於強悍,這對鬼殺隊來說是一個好訊息,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繼國緣一自己身上的非人色彩暴露的愈加明顯,導致收到了不少人的排斥。越是靠近越是如此,反倒是越底下的劍士們,因為不瞭解,反而極度的崇拜著日柱繼國緣一。
在後來,斑紋會死亡的事情爆發開來,更是讓繼國緣一處在了非常尷尬的地位,因為斑紋正是他帶來的。
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最後在這個世界的繼國緣一未能斬殺鬼舞辻無慘,卻將斬殺鬼舞辻無慘的刀勢寫在了信紙上交給自己在鬼殺隊唯一還可以交談的友人手中時,更是讓當時的煉獄先祖,產生了極端的自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