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芍藥說過,關於大學文憑的事。
「你嫌她而已,你娶她的時候,也知道她不是個博士。」
「可是那時她十九歲,十九歲的女孩子何必懂太多?現在她三十三歲,智力尚那
麼幼稚,說起世界大事、文學藝術,她一竅不通,還有,因為我們家有個好慵人,她
連家務也不懂,一天到晚就說想盡了辦法與我父母作對。」
我不語,現在我在聽陸大偉這面之詞了。
「其實老人家一句話,何必認真,我對她說過一千次,女兒跟兒子我一樣痛愛,
甚至沒有孩子,我們照樣過美滿的生活,她不相信我,現在又為不能生育而懊惱。她
嫁的是我,又不是我父母,管他們說些什麼?」
說的也很有理。
「你以為我喜歡深棕色面板的女孩子,愛上計程車可沒有腦袋的那種?你錯了,那
個女孩子很有內容,人家是美術學生,很有氣質學識,我與她有交通,芍藥有她一半
那麼懂事,我就放心了。」
我深深為芍藥悲慘。
「你知道嗎?這些年來,芍藥連雜誌都不看,家中不訂報紙。」
「但是她讀我的小說。」我虛弱的抗議。
「你為我們做的事,我很感激你,」陸大偉說:「冰凍三尺,非翌日之寒,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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