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看到沮授,拱手一禮,“可是沮先生?在下甄逸,久聞先生大名。”說完看了看沮授身後數百士卒,心中一緊,心道:難不成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沮授忙回禮,“甄家主客氣了,此次前來,是受我家主公冀州牧袁紹所託,接令愛甄宓去鄴城。”
甄逸聞言臉色一變,“這……恐怕不行,小女如今才滿九歲,不知道何故要接小女去鄴城?”
沮授眉頭一皺,同時也是一驚,心道:這甄宓才九歲?這河東太守郭義到底想幹嘛?難不成喜歡未成年?這還是個幼女啊。
“啊哈,甄家主,此事具體情況在下也不知,不過我家主公說了,只要令愛甄宓願意跟我們走,此次絕不為難甄家。”
甄逸猶豫了一下,“容我想想。”說完,轉身進了府內,並令家丁把門關上。
蔣奇見狀,怒哼一聲,“沮先生,此人不識抬舉,要不末將帶人進去直接強行帶走!”
沮授忙制止道:“不可,主公新得冀州,不可得罪這些商賈之家,說不定以後還需要他們捐錢捐糧呢!”
蔣奇聞言立馬熄火,哼的一聲,又退回原來的位置。
甄逸進入府內,找來甄宓的母親張氏商議,“她娘啊,府外來了一群官軍,點名要帶走宓兒啊,你說這該如何是好?”
張氏一聽,要帶走自己的孩子,立馬抽泣了起來,“可憐宓兒才九歲啊,這就要被他們帶走,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你可能問清楚了,是什麼人要我的宓兒?”
甄逸一愣,忙回道:“具體是誰,沒問,只是說冀州牧袁紹下令要帶走宓兒。”
“這冀州牧我記得不是韓馥嗎?怎麼又變成了袁紹?我一婦道人家都知道,你卻不知嗎?會不會是冒名的?”張氏立馬停止抽泣,狐疑的埋怨道。
甄逸也是一臉懷疑的又回道府門口,開啟府門,質問起沮授,結果被蔣奇直接拿刀架在甄逸的脖子上,大喝道:“給你半柱香的時間,立刻把甄宓交出來,我是個粗人,可不像沮先生。”
甄逸嚇得立馬點頭,然後立即派人用馬車把甄宓送了出來。
沮授看著蔣奇的操作,心中折服,果然還是得強硬點,不然不知道要費多少口舌。
當即也不廢話,護著馬車裡的甄宓就準備返回鄴城。
在沮授一行人,經過常山國的一段山路時候,被一群劫匪攔住去路,居然有千人之眾。
為首之人,居然騎馬還蒙面,穿著一身黑色夜行服,遮的嚴嚴實實,只有一雙眼睛在外面,手提一柄不一般的兵器狼牙槊。
旁邊一位彪型大漢,手持雙戟吆喝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