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一聽,臥槽,頓時火冒三丈,這李傕是真陰魂不散,老子避開他,去河東了,他還讓人在半道給自己來這麼一下子。
“李暹,你好大的膽子,你膽敢質疑相國的命令,你不開城關,我可以即刻讓人星夜趕往洛陽,稟告相國實情!”
“哼,少來嚇唬本將,本將守關之職,沒有通關文碟,絕不開關!”李暹也很傲氣的回道。
郭義一頭黑線,特孃的,好像確實沒有通關文碟,可這是急行軍去救援,這董卓應該早就派人來送文碟,只要我大軍一到,立刻可以過關啊!
“踏馬的,來人!即刻去洛陽要通關文碟,再把這函谷關守將傲慢之事,稟告相國。”
郭五立馬領命,帶著兩人返回洛陽,還好這函谷關與洛陽不算太遠。
賈詡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低聲道:“麒麟啊,不如,我們還是從箕關入河東吧!雖然繞上兩百里,但那裡安全,你瞧這李暹的架勢,弓弩手全部就位,一不小心,還真陰溝裡翻船啊!”
郭義再仔細往關上看去,果然,關上了望口一個個弓弩手的弩箭對著己方,幸好距離遠,不然自己不小心就被射成篩子。
郭義想想後背一陣冷汗,踏馬的,這李傕真夠陰毒的,就想弄死老子,待日後非弄死他。
這函谷關現在又過不去,真急死個人了,函谷關向北可以直達安邑,向西就是弘農郡重鎮黽池。
張繡在一旁,一臉不忿,對郭義道:“麒麟,不如我們把這函谷關給攻下來算了,我要親手斬了這李暹!”
賈詡也勸道:“麒麟啊,還是走箕關吧,那裡守將是我一個同鄉叫趙岑,想必不會為難我們。”
郭義想了想,隨口道:“既然如此,那就聽文和的吧!”
於是郭義留下幾人等候郭五回來,自己則率大軍向東前往箕關。
終於在天明時,趕到了箕關,大夥都已經是人困馬乏。
賈詡上前叫開關門,趙岑出關相迎。
“文和兄,怎麼跑來這箕關的啊?”
賈詡抹了一把臉,笑道:“相國讓我隨新任河東太守郭義前去安邑救援牛輔將軍,故而走到這裡了,去安邑啊!”
趙岑聞言一愣,疑惑道:“去安邑從函谷關不是更近嗎?跑著箕關來,得繞兩百里路啊!”
郭義此時也走上前來,苦笑道:“趙兄有所不知啊,我與那李傕郭汜交惡,沒想到這函谷關守將是李傕的侄子李暹,故意刁難我等。”說完嘆息了一聲。
趙岑聞言,對著郭義抱拳行禮道:“下官拜見郭太守!不過下官昨日接到相國的調令,讓我前往虎牢關守關!”
郭義一聽虎牢關,守將趙岑,一下子想起來了,這趙岑不是那個開關投降孫堅的虎牢關守將嗎?最後好像又跟隨關羽,關羽被捉之後又投降孫權,最後又逃回了成都。
“趙兄既然得到調令,為何還不出發?”
趙岑也苦笑道:“說來接防的李蒙,一直未來,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