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守,玩得好一齣李代桃僵啊!”
郭義突然哈哈大笑故意道:“沮先生是不是誤會了,難道沮先生遇到什麼事了嗎?”
沮授冷哼一聲,“那還要多謝郭太守不殺之恩!”
郭義嘿嘿一笑,心道:這沮授果然是個聰明人,就這麼一會功夫就想到了之前擷取甄宓的事。
“嘿嘿,沮先生想象力還是很豐富的。”
正說話間,一親兵來報,“主公,有人馬向我們這裡靠近,從東邊的山頭過來的。”
郭義立馬跑上前,向東邊看了看,果然有無數只火把,向這邊靠近。
“立即熄滅多餘的火把,杜長,你帶兄弟們上前堵住寨門,先盤問清楚是哪個部的,這些人你們應該認識,找機會把他們全拿下。”
杜長立馬諾了一聲,轉身離去。
張方立馬屁顛顛的跑上前,“啊哈,郭太守,我也想去,只要我去,立馬就讓他們給我歸降。”
郭義笑了笑,你要能讓他們立馬歸降,之前咋還被楊鳳那些人追著呢。還是在原地待命吧。
張方尷尬的摸了摸頭,跟個小孩子一樣,乖乖的退在一邊。
片刻後,只聽寨門方向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
“來者何人?”杜長粗獷嗓子喊道。
“少他媽廢話,趕緊開啟寨門,我們乃是眭固渠帥的麾下,我們渠帥一會就到。”一個小頭目立馬開嗓道。
杜長一聽這小頭目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要在以前,早上去兩巴掌上去了。
“敢跟老子這樣說話?活得不耐煩了!”杜長直接抽出佩刀。
那小頭目一愣,見著火把的亮光,又上前兩步,看了看,頓時抽了口涼氣。
“杜長,杜渠帥?”
杜長冷哼一聲,罵道:“眼睛還算沒瞎。你們怎麼跑到這來了?”
“杜渠帥,沒想到你跟聖女走了,原來是佔據這裡的寨頭了啊,是不是河東那邊的人給追趕過來的。於毒渠帥都被殺了,可惜了,大渠帥都不允許我們私下議論你們。”
杜長聽得有點不耐煩,問道:“少囉嗦,問你話呢,你們怎麼跑這來了?”
小頭目立馬正是回道:“回杜渠帥,我們遭到冀州那邊的人馬兩路夾擊,攻上我們山寨了,好不徵兆,張大渠帥還沒來得及召集各部呢。我們見不是對手,只得向西跑了。”
杜長聞言點了點頭,剛準備說話,突然小頭目後面讓開一條道。
原來是他們的渠帥眭固趕了過來,“這是什麼情況?咋不開啟寨門,歡迎我們進去?”
杜長老遠就看到了眭固,冷笑一聲。
“眭固,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誰?”
眭固聞言一愣,再借火把定睛一看。
“啊?怎麼是你,杜長。”眭固立馬後撤數步,才大喊道:“我們撤,撤向上黨方向。”
杜長沒想到這眭固見到自己這麼慫包,居然想逃,立馬下令開啟寨門,大喊道:“給我殺。”
那小頭目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杜長向他揮刀砍來,忙喊道:“我們投降,杜渠帥,饒過我們吧。”
杜長見那小頭目,以及後面大一片的數千黑山軍,全部扔掉武器,抱著頭蹲在地上。
“嘿,我說你們咋一點骨氣沒有。”
那小頭目立馬回道:“杜渠帥,你比我們眭固渠帥強多了,我們願意跟著您。”
“哼哼,跟著我可沒好日子過,規矩可多著了。不過吃喝那肯定是不愁的。”
“杜渠帥放心,日後你就訓練我們,叫我們往左我們絕不敢往西。”那小頭目有點欣喜道。
“行了,我們現在可是官軍了,這自覺點抱頭一個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