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心?”
戰風淵嘴角扯了一抹三分嘲諷,三分不屑和四分真誠的笑意:“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不得不說,針對周恆的一串計謀非常成功。他就快崩潰了。
“你也看出來了,倉國大旱是個巨大的陰謀,你若是不想你們陛下死在進攻倉國的途中,就原原本本交代。我可以允諾你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周恆的眸子裡閃爍著期待。
戰風淵走過去,蹲下身,和周恆視線齊平,貼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只要告訴我你們陛下的計劃,我就答應,讓你回去做說客,讓你陛下打消進攻倉國的念頭。”
周恆呆住,心念動搖。
“你聞聞我身上,香不香?”
周恆快速眨眼,一時間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轉了話題,要做什麼,但還是依從他的提議,聞到了他身上若隱若現的龍涎香。
“你再看看我的髮間。”
周恆先看看戰風淵,又把兩位副將身上掃了一遍,驚恐地發現,他們身上好乾淨。
衣衫整潔,鞋襪嶄新,髮間和脖頸處散發出皇室成員才有的特殊香氣。
“這不可能,你們南境大旱,身上怎麼可能這麼幹淨?”
三人這一身行頭妝面可不是一般清潔能做到的。
再聯想先前種種,周恆終於相信了戰風淵的話,倉國做了個大局引嵐國入坑。
“我戰風淵是個重承諾的人,你放心,許諾你的話一定辦到。而且,這件事你若辦成,也不算背叛嵐國,你及時止損,你們陛下知道內情,還會嘉獎你。”
“我....你讓我想想。”
戰風淵趁熱打鐵,從懷中掏出最後一壺桃花釀。
“你現在說,這壺酒就是你的。”
周恆最後一絲理智被徹底摧毀,開始源源不斷地交代知道的軍情。
......
白暴雨這兩日陷入困惑。
她跟著薛寧鍛鍊已經有七天了,每天的專案都堅持了下來,身體素質也提高了一些。
不光從體能還是精力都大有進展。
可是,最近兩天在投送物資時,還是有些吃力。
她以為是自己沒休息好,可昨天睡足了7個小時,早上投送的之後,還是出現短暫神情恍惚。
白暴雨沒敢告訴薛寧,決定自己先想辦法搞清楚狀況。
團建後,許多同事都喝醉了。
她回到客廳。
【戰將軍,你上次告訴我,即將回京述職,那到時候,銅投壺是帶走還是留在宣城?】
戰風淵剛結束對周恆的詢問,回到書房就收到了白暴雨的來信。
【這也是困擾戰某的地方,白姑娘有何高見?】
帶銅投壺回京,方便是方便,但宣城百姓這幾月的吃食問題要如何解決?
【帶在身邊,不離左右。計算好三個月所需物資,我一次性給你投送過去。】
非他們兩人,銅投壺能收不能傳送。
所以,放在宣城,物資是不用擔心,定期投送即可,但戰風淵的資訊就會滯後。
南境大旱,鴿道已經荒廢數月。一想到宣城距離玉京有一千三百里遠,驛站送信單趟得花六七日,白暴雨就覺得焦慮。
【我知道你事事以百姓為先,但你此去京城述職,危險重重。我希望能透過自己的力量,給你一些幫助。】
戰風淵有些感動:【白姑娘想得真周到。】
【明日我就將三個月的物資數量告知姑娘,從明日起,我們便開始實行計劃。】
【好。】
結束聊天,白暴雨就將計劃轉告了薛寧,她也認同這個做法,著手去準備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