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他們產生過惡意。
儘管每次見面都會逗弄一番,說不清楚是他性格如此,還是有意為之。
如果貴志也在場就好了。
貴志那孩子對人的情緒異常敏感,即使跟個洋蔥被包裹得一層又一層的太宰治也逃不掉貴志的判斷。
瓦尼塔斯不由嘆息一聲,把甜品盒放到太宰治的辦公桌正中位置。
沒辦法,某人的整張辦公桌都被資料佔了,只有趴桌睡覺的正中有一點空間。
“誒?這是瓦尼塔斯送給我的禮物嗎?”
太宰治在明知故問,他比誰都清楚瓦尼塔斯的來意。
瓦尼塔斯懶得回答,走到待客室的沙發坐下。
他要重新整理一下思緒。
不然這場“硬仗”還沒打,他就要輸了。
太宰治似乎沒看到瓦尼塔斯的凝重,一邊哼歌一邊開啟甜品盒,看到裡面裝有形狀像貝殼的小甜品,笑道:“瑪德琳蛋糕?我記得這是法國的甜品。”
他正想拿一塊吃,忽然想起什麼,離開辦公室。
片刻後回來,拿著叉子的雙手還帶著水意。
中島敦錯愕。
他還是第一次見太宰先生對食物有這麼認真的態度,居然還特意洗手了。
“敦,你要嘗一下嗎?味道很不錯哦。至於國木田,如果你幫我完成這堆工作,我就讓你也吃一個。”
“滾。”
等太宰治吃完瑪德琳蛋糕,坐到瓦尼塔斯對面,“謝謝你的小甜品,我感覺兩天都不用吃飯了。”
“兩天不吃飯會餓死嗷。”
瓦尼塔斯已經整理好思緒,定定望著太宰治。
為了搶奪話語權,他打算開門見山。
“你的願望是什麼嗷?”
只要實現太宰治的願望,太宰治就沒有理由繼續糾纏他們了。
也許是吃了甜品,太宰治的心情好了些,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捧起茶杯垂下眼簾凝望,“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一半。”
“已經嗷?”
瓦尼塔斯揪住他話裡的關鍵詞,“因為收到了花嗷?”
他有聽說太宰治“偶遇”萊迪要白花的事,也知道松爺爺買了雞蛋花送給太宰治。
瓦尼塔斯對花語沒什麼研究心得,只知道純白的花一般都象徵純潔。
雞蛋花?
他連雞蛋花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更別說花語了。
“我在橫濱多年,還是第一次認識雞蛋花呢。你說它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會不會是因為它有白色和黃色,就像一個煎熟的雞蛋?”
太宰治想起雞蛋花的模樣便輕笑起來,眸底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笑意。
“百目鬼老先生看起來不像是會研究花的人,所以那束雞蛋花應該是店長先生交代的。我完全沒想過自己會收到這種花……”
“雞蛋花很罕見嗷?”
瓦尼塔斯不解。
“雞蛋花並不罕見,只是其中蘊含的花語珍貴罷了。”
“它的花語是什麼嗷?”
“復活與新生,有了店長先生送的這束花,我的願望才得以完成一半。”
太宰治眼神柔和下來,語氣鄭重地就像在許諾:“我承他一份情,如果以後有機會,我會盡我所能報答他。”
瓦尼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