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就好。”
四月一日也跟著笑了下,眉眼彎彎,柔情似水。
本丸付喪神呆呆地看他的笑,一時之間忘了想說的話,眼珠子亂轉,想讓他繼續笑時,冷不丁額頭被用力彈了一下,還沒後仰躲避時,臉頰先被捏住,頓時皺起眉來,“疼~”
跟著瓦尼塔斯和龍崽學了不少小心機的某個付喪神,連呼痛都會拉長尾音。
“真的?”
四月一日鬆手,看本丸付喪神揉腦門的樣子,猶豫著要不要幫忙揉揉時,手就被本丸付喪神的小手抓住,緊緊貼到他的臉上。
“真的疼,您多揉揉,多揉揉我就不疼了。”
本丸付喪神眨巴著灰眸,語氣可憐兮兮。
四月一日垂下長睫,順著本丸付喪神的動作,揉了揉。
本丸付喪神愉悅地眯起了眼睛。
他沒有多疼。
到底是個付喪神,還是個建築變成的付喪神,看起來皮嫩肉滑,實際上皮糙肉厚,耐痛得很。
再者四月一日彈他腦門和捏臉也沒用多大力氣,見本丸付喪神呼痛後還立即鬆開了手。
雖然本丸付喪神喊著痛,但臉上連個紅印子都沒有。
以前本丸到處都是腐朽破爛,屋頂漏雨,房間長草,他有意識起就沒跟人喊過一聲疼痛。
如今變成小孩模樣,心性也跟著幼稚,反倒和四月一日撒起嬌來,感覺……
怪複雜的。
本丸付喪神濃密的灰色睫毛快速顫動,對從心底源源不斷湧上來的各種情緒感到驚奇,卻不討厭。
“好了,你再過分的話我就走了。”
本丸付喪神被這話拉回放飛的心神,瞪圓眼睛反駁,“我哪裡過分了?”
四月一日不說話,視線落到環住自己腰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本丸付喪神理不直氣也壯,“瓦尼塔斯和龍崽都可以這樣做,我現在也是小孩子,我也可以!”
“看在你是小孩子模樣的份上,我已經很縱容你了。”
四月一日往後退兩步,便從本丸付喪神的懷抱裡掙脫開,不冷不淡地說了一句。
“那請給我多一點縱容,我不討厭。”灰髮的付喪神這會兒答話,語氣理直氣壯得不行,振振有詞:“甚至我還很喜歡!”
“……”
四月一日被懟得啞口無言,忍不住又捏捏本丸付喪神的臉,“在我沉睡的一年多,你都經歷了什麼?”
“我在幹活啊,本丸到處都破破爛爛的,修復起來要消耗很多力量。”本丸付喪神閉上眼睛準備享受撫摸。
“是嗎?我以為你去哪裡學了奇怪的東西,不然臉皮怎麼變得這麼厚了。”
“噗嗤——”加州清光在旁聽了一耳朵,見本丸付喪神惱羞成怒地看過來,急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笑話的。”
“你這說法和嘲笑有什麼區別?”
本丸付喪神對加州清光冷哼一聲,卻沒氣惱說他臉皮厚的四月一日,乖乖被捏臉,態度雙標得很可以,“臉皮厚對您來說就是直球攻擊,就算說了我也不改。”
四月一日難以反駁,他確實很難拒絕他人的直白,被哽了一會,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