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趁早死了那個心,第一,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第二,我已經定親了;第三,我不可能用以身相許,這個方式來報恩。”
那邊,砰的一聲,白虎從樹上掉了下去。
噝,真痛!
可白虎卻是咬著唇,笑得全身顫抖。
哈哈!爺也有被人嫌棄得一無是處的時候,真是太摘笑了。
“白虎,你再笑!爺就讓你笑到死。”孟晨曦一臉鐵青,滿腦黑線的看著安寧,“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忘吃藥。”
孟晨曦在她白皙嫩滑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滿意的聽到安寧倒吸了一口冷氣,學著她的口氣,道:“我告訴你!你可真會白日做夢,第一,我喜歡溫柔的,而你不是;第二,我喜歡豐腴一點的,而你平板得像個男人;綜上,我對黃毛小丫頭不感興趣。”
“你?”安寧指著他,滿臉酡紅,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人真是毒舌啊,把她嫌棄成這樣。
“我只是實話實說,如果有傷害到你幼小的心靈,那麼,咱們扯平了。”孟晨曦往前走了幾步,停下,又問:“你不是跟馮家取消親事了嗎?難道你有兩踏兩隻船的習慣?”
“放你的……厥詞。”安寧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你瞧見沒有,這塊玉佩就是我未婚夫給我的定親信物。我不嫁馮大公子,就是因為我已經有了婚約。”
孟晨曦扭頭看去,若有所思。
安寧卻以為自己成功把他唬住了,繼續又道:“我告訴你,我未婚夫的身份可不簡單。他是當朝攝政王之子,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說出來嚇死你。”
攝政王之子是她的未婚夫?
白虎再一次傻眼了,接著又躲在樹叢裡偷笑。
老天啊!這事……
孟晨曦朝安寧走去,看著她高高舉起的那塊玉佩,然後,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轉身沉默走人。
安寧的心裡,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她終於扳回了一局。
這一局,她勝了。
……
顧氏起床後,發現家裡靜悄悄的,桌上有安寧留下的一塊小木板,木板上有像是用黑炭寫的字,簡單的說了她陪孟晨曦上山。看著木板上的絹秀字型,顧氏很是奇怪。
安寧並沒有上過學堂,她是何時學會寫字的?
“娘,我姐呢?”安樂坐在床上揉眼睛。
“你姐和孟公子上山去了。”
“啊?”安樂一個骨碌爬了起來,利索的穿衣下床穿鞋,“我姐怎麼不叫上我呢?”
“你別急!他們應該早就去了,你今天就在家裡陪娘吧。”顧氏放下木板,拿了木梳過給她梳頭。安樂的頭髮偏黃,略枯,這都是生活不好的導致的。
安樂乖巧的坐著,“娘,你說我姐怎麼就一個人和那孟公子上山了呢?”
語氣中,不可忽略的擔憂。
“孟公子是好人,這一點,娘可以保證。你放心!他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哦。”
“梳好了,去漱口洗臉吧。”顧氏用頭繩綁著頭髮,微笑著放下梳子。
母女二人出了屋子,寧樂拿著青菜在院子裡餵雞,顧氏則去做早飯。冷鍋冷灶,顯然,安寧和孟晨曦是餓著肚子上山的。她搖搖頭,往灶裡燒了火,再把蒸籠裡安寧已做好的餅拿出來熱。
她這正忙著,院子裡就傳來安樂驚慌的聲音。
顧氏把手中的鍋鏟一丟,急急忙忙的衝了進去,“安樂,你怎麼了?”她站在廚房口,看著楊氏領著她老孃家的人浩浩蕩蕩的進來,前面有幾人抬著施大貴,他正狼狽的坐在擔架上。
那些人一個個來勢洶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