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拉攏安寧,絕對不會有錯。那顧氏在牛角村另嫁他人,還生了孩子,若是咱們大方接納她們,她一定會感激不盡。”
“不行!我們侯府不要這樣的女人。”老夫人立刻反對。
安心笑了笑,“祖母,這麼說來若是三嬸帶著兒子回來,你也一樣不讓她進門了?”說著,她挑釁的看了安遠一眼。
安心最恨安遠,因為他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永遠都壓制著她爹。
老夫人一噎,好一會兒才道:“一碼歸一碼,莊雨晗生的是我們安家的嫡親孫兒,這豈是安寧能比的。”
“據我所知,莊雨晗的兒子有一種遺傳的消渴症,咱們安府好像沒有這種病史吧?”安心一臉譏諷的看向安遠,“三叔,你是不是要調查一下?需不需要安心給三叔安排一個信得過的太醫?安心可以保證,他一定不會多嘴。”
“你,胡說!”安遠暴怒。
安心看向老侯爺,見他皺緊了眉頭,心知他是聽進去了,便又道:“三叔,安心有沒有胡說,你派人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莊雨晗身邊不是有淡蘭嗎?難道她也一起瞞你?”
“淡蘭怎麼可能瞞我?”
“三叔,這是血統問題,可不能有半點馬虎。”安心移目看向老夫人,笑得一臉無害,“祖母,那莊雨晗說是跟馮言謹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可事實卻是真正的夫妻。人家馮言謹為了她,還把結髮妻給休了,重點是我聽說了,馮家有消渴症的先例。”
此話一出,宛如在大廳裡投下了威力十足的炸彈。
轟隆一聲,把幾人的腦袋都炸疼了。
若真是如此,那安家豈不是一個孫子輩的子嗣都沒有?
一時之間,大廳裡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半晌,老侯爺才緩緩開口,“遠兒,這事你去查清楚,若是莊雨晗真的信不過,咱們也不能用她。遠兒,你是做大事的,可不能太兒女私事了。”
“是,爹。”
安遠臭著臉,恨恨的瞪著安心,絲毫沒把她這個皇后看在眼裡。
安心彎唇笑了笑,“三叔,你該恨的人可不是我。把三叔玩弄於股掌之間多年,那個人是被三叔休出門的原配妻子。”
安遠的臉色更沉了幾分,直接黑如鍋底。
安心見他這般,心裡卻是更高興,繼續諷刺他,“三叔,容安心提醒你一句,當初休莊雨晗出門,只怕那時就已經把咱們安府給恨上了。況且,三叔也該知曉她的性子,她是那種可以吃虧的人嗎?說不好她就是利用三叔想要兒子這個軟肋,想要報復三叔。”
安遠見安心句句話都不忘對他明嘲暗諷,不由氣結,“安心,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敢對我這般奚落?”
她明明就是故意氣他的。
“你是一隻小麻雀,就是飛上枝頭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不要忘記了,是誰把你扶到今天這個位置?是我,所以,你別惹我生氣了,否則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安乾面色驟變,用力攥緊拳頭。
他恨安遠。
老侯爺和老夫人被那個消渴症給驚住了,一時沒有緩過神來,也懶得管他們鬥嘴。
安心無奈地搖了搖頭,惋惜道:“這事,本宮還真是忘不了,不過,三叔,請你認清事實。不管我有沒有從麻雀變成鳳凰,我在天下人眼裡就是金鳳凰。你若是不想成大事,我歡迎你做出點什麼事來。到時候,受最大損失的人不是我。”
“你?”
“安心,你別太過份了。”老夫人斥道。
安心莞爾一笑,“祖母,我只是就事論事,沒有半點要取笑三叔的意思。”
老侯爺一直盯著安心的表情,那雙深邃卻帶著凌厲的眸子緊緊地睨著安心,想要看清楚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