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大夫,我知道什麼樣的野花最好。”孟晨曦笑看著嚴小茶,“不想多掙錢?”
“想。”嚴小茶重重的點頭。
這人就是吃定她愛財。
孟晨曦走了過來,“那就一起去。”他看向李氏,“嬸子,由我在,不用擔心。”
李氏連忙笑著點頭,“孟公子一起去,我一千個一萬個放心。”
安寧問道:“還早著呢,怎麼也睡了?昨晚,你不是看書很晚嗎?”
“你知道?”孟晨曦雙眼一亮。
“安樂要喝水,我起來燒水,見你房裡還亮著光。”安寧其實是起來躲在廚房裡看《百草綱》的,昨晚沒有背出來,孟晨曦下令讓她三天內必須背出來。
她白天沒時間,晚上顧氏和安樂又睡得早,她只能到廚房去看。
“走吧。”孟晨曦率先往外走,“我有早起的習慣。”
三人去了後山,後山到處都是野菊花,風吹過,菊花的香味撲鼻而來。
嚴小茶看到菊花就按捺不住,兩眼放光,彷彿那些菊花都是銀子。
孟晨曦悠哉悠哉的走著,似乎很享受這早晨清新的空氣。
安寧站在一茬杭白菊前,“小茶,你聽我說,這種未開放的花蕾和這種全部開放的,咱們得分開來裝。未開放的我來摘,你摘已開放的。今天就摘這種杭白菊,黃色的那種,今個兒不摘。”
“安寧姐,這不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咱們先摘,回家後,我再跟你說。”
“哦,好。”
“快摘吧。”
胎菊因為花朵沒有全部張開就採摘,所以更乾淨些,花瓣更完整些。胎菊是杭白菊中的上品,是一種上好的菊花茶,味道純正。
用胎菊泡的菊花茶,味純正,濃冽,色澤金黃,含有花蜜的清香,而且泡久了也不會散開。
“小茶,你一朵一朵的摘,不要捋摘,儘量不要把花瓣,也不能帶花蔕和碎葉。”安寧一邊摘,一邊叮囑。
嚴小茶手兒飛快的在花叢中來回,“哦,知道了。”
孟晨曦找了塊大石頭,盤膝打坐。
耳邊輕風徐徐,孟晨曦卻聽到了異樣的聲音,他勾了勾唇角,溢位一抹冷笑。
敢來,便讓他有來無回。
過了良久,耳邊響聲戛然而止,孟晨曦猛地掙開眼睛,黑眸閃過一絲狠戾。他起身,看著她們,道:“你們摘著,我回去了。”
這邊,白杭菊很多,安寧和嚴小茶忙著採摘,不遠處剛發生了一場廝殺,她們也並不知曉。
“行!”
安寧頭也不抬。
孟晨曦搖搖頭,這兩個掉進錢坑裡的丫頭。
他並沒有往山下走,而是看向一旁的林子,那裡白虎正指揮著人清理現場,“爺,一共十人,跑了一個,不過那人也沒有討到好,受了重傷。這九人的嘴很嚴,看樣子是某人的死士,從他們嘴裡什麼都撬不出來。”
孟晨曦掃了一眼邊齊唰唰跪在地上的人,戾光閃過,“都不願意說出幕名指使人?”
“哼!”那些人冷哼一聲,別開了臉。
“老辦法。”
孟晨曦說完就轉身走人。
既不說,也不必留。
“是,爺。”
白虎拱手應是,其他暗衛已動手,沒過一會兒,那九人已憑空消失。
太陽昇起,安寧直起了腰,看著兩簍子的白杭菊,道:“小茶,咱們回去了,明天早上再來摘。家裡的柴禾不多了,我想上山去拾柴禾。”
“行!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回到顧氏,已是滿屋飯香。
“小茶,別回去了,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