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志昂揚,蓄意待發。
土匪頭子本就沒打算放過施鳳竹,不過就是為了自己的惡趣味。他上前,一把將施鳳竹抱了起來,直接按在桌上,開始動粗。
“不,不,不……娘,救我……”
施鳳竹苦苦求救。
賴氏睜開眼一看,差點暈死過去。
這些說話不算數的畜生,居然出爾反爾。
“你們……你們,你們居然反悔。”賴氏用力咬了一下身上的土匪,又是後悔,又是悲傷。土匪被她咬了一下,當下就甩了她幾巴掌,斥道:“不知死活的老女人,你見過講信譽的土匪。如果不想鬧得人盡皆知,你們就乖乖的侍候爺們幾個。”
賴氏被打得眼冒金星,同時,也不吭聲了。
事到如今,鬧出動靜,自己娘倆的清譽就真沒了。
“算你識相。”
土匪滿意的冷笑了一聲,心裡更加斷定賴氏不敢鬧了,便也放大了膽子,怎麼刺激就怎樣來。
一旁,施鳳竹掙扎著,也被打得不輕,土匪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一個貫穿,施鳳竹便慘叫了起來。
“鳳竹,我的閨女啊……”
賴氏偏過頭看著她,泣不成聲。
施鳳竹滿頭大汗,瞪著她,恨恨的道:“你害了我啊,都是你害了我啊……”
賴氏不停的哭,突然,用力往土匪脖子咬下去,頓時,滿口血腥。土匪吃痛,一掌將她拍飛,“臭娘們,找死!”
土匪從地上摸起刀,舉起,劈下。砰砰幾聲,門窗皆破,幾名高大的男子一身冷肅的跳了進來,一腳踢飛了土匪手中的刀。
哐噹一聲。
刀,不偏不倚,削掉了賴氏的一個耳朵,落在了地上。
“啊……”
房間裡,人影混亂。
砰砰砰……
沒一會兒,那些土匪便被制服,賴氏衝到施鳳竹身邊,哭著將她衣裙穿好,“鳳竹,我可憐的鳳竹啊,咱們娘倆怎麼這麼命苦?居然遇上了土匪。”
混亂之下,她認出了那些趕來的是安寧家的人。
情急之下,她扮起了苦情的受害者,並在施鳳竹耳邊叮囑。施鳳竹不是她,早已失了心智,此刻看著抱緊自己的賴氏,她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是她,是自己的娘引狼入室,害了自己。
她一把推開賴氏,哭著指責:“賴大花,我恨你!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是你引狼入室,可為什麼卻是我陪著你一起受罰?老天啊,這不公平。不公平啊……”
施鳳竹怒吼。
賴氏怔了怔,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了。
只是呆呆的倒在地上,默默的看著施鳳竹傷心欲絕的指責自己。
嚴東父子通知了村民,村民舉著火把正陸續趕往施家,土匪進村,這是大事。十多年前,土匪曾進村一次,那次大多次村民都有損失,所以,大家都非常痛恨土匪。
不一會兒,施家的動靜漸大,打鬥聲刺耳傳來。
“快,快去看看。”
“若真是土匪,咱們今天可不能輕饒了那些無惡不作之徒。”
“一定要把那些土匪打殘了,明日送去縣衙門。”
“他們敢再來,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打到他們不敢再來。”
“走走走。”
村民在小路口碰了面,一個個都氣憤難抑,紛紛開罵。
當村民們趕到施家時,施家已經沒了打鬥聲,只聽見施鳳竹在哭著罵賴氏,一句句憤怒的罵聲中,村民們大概的知道了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皆驚,滿目不可思議。
隨後,便是一腔憤怒。
這個賴氏,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