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連忙宣告。
“你明明就有。”
柳寡婦嬌嗔。
“你說有就有,不過,不是你說的那種欺負,而是這樣子的。”或許是幾杯酒下肚,田有炳不安份起來,摟著柳寡婦就是一頓亂啃。
柳寡婦欲拒還迎,兩人很快就從酒桌上滾到了床上。
屋裡,或沙啞,或痛苦,或享受,如貓兒般的叫聲傳來。
姐妹二人靠著牆坐在地上,捂緊了耳朵,可屋裡的聲音還是傳進耳中。
她們想直接敲門進去,可又不敢。
施靜帶著田陽,跟著施大富趕著牛車到了田家村,他們沒有回田家,而是直接去了柳寡婦家。施靜伸手要敲門,施大富連忙拉住了她,衝著她搖搖頭。
“若是不在,那不是讓人笑話,若是在,那不就是打草驚蛇?”施大富低聲的道。
“那怎麼辦?”
“繞到窗戶那邊去,聽聽屋裡的動靜。”
施靜點頭。
三人輕手輕腳的繞到後面,當他們看到窗戶下兩個捂緊耳朵的人,不禁面面相覷,施靜快步走了過去,田陽見到自家姐姐,脫口喊道:“大姐,二姐,你們怎麼在這裡?”
施靜想捂他的嘴巴已經來不及了。
田蓮和田荷站了起來,不安的看著施靜,聲音低低的喚了一聲:“娘,你怎麼來這裡了?”說著,她們還看了窗戶一眼。
這一會兒,施靜什麼都明白了,急步走過去,用力推開窗戶,看著床上那白花花的肉,亮瞎了眼。
“田有炳,你這個殺千萬的,我今天跟你拼了。”施靜從窗戶外爬了進去,順手抄了針線籃裡的剪刀就衝向床上的人。
田有炳和柳寡婦嚇了一大跳。
顯然,誰都沒有想到施靜會出現在這裡。
柳寡婦看到施靜赤紅著雙眼,手裡還握著剪刀,急急的翻身躲在田有炳身後,瑟瑟發抖。
田有炳嚇壞了,一時忘了反應,等他反應過來,施靜手中的剪刀已扎進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嗷嗷大叫,用力將施靜踢開。
“潑婦!你找死嗎?”
施靜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指著床上的人,罵道:“王八蛋,不要臉的狗男女,你們真是不要臉。柳寡婦,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勾引別人的男人,你這個下賤下作的東西。”
柳寡婦匆匆的套上衣服,不敢對罵。
“田有炳,你怎麼樣了?”
田有炳見她還關心著自己,心裡對施靜就更是討厭,他搖搖頭,“我還死不了,你放心!我今天就休了這個瘋女人,過段日子我迎你進門。”
施靜一聽,就差沒被氣岔了氣。
“田有炳,你說什麼?”
田有炳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說我要休了你。”
“你敢!”施大富衝了進來,手裡還抄著一把柴刀,“田有炳,你敢如此欺人,可是將我們施家看絕了?你可別忘了,阿靜她是有孃家的,不是沒依沒靠任你欺的人。”
有了靠山,施靜也有了底氣。
“大哥,你也看見了,這事你可得給我作主。”
田有炳沒有想到施大富也來了,一下子就洩了氣。
“大哥,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不就把我三妹給欺負死了嗎?”施大富氣呼呼的,恨不得用柴刀將他們這一對狗男女給砍死。
“大哥,這事……”
“這事沒什麼好說的,你說,你是從此與這個女人斷了關係,改過自新,一家人好好過日子,還是鐵了心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施大富打斷了田有炳的話。
“我……”
“田有炳。”
施靜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