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像以前那樣信任她了。
她暗暗在心裡,恨死了沈望。
“上官愛卿,你親自帶人去追。”
“是,皇上。”
上官水寒匆匆下去安排,派人了幾隊人馬,分頭去追。
沈望從地牢出來後,他知道憑自己的體力和現狀,他還沒有走回奉城就會被人抓了回去。他選了一個相反的方向,打算先逃出去,待到解了體內的毒,他再想辦法回奉城。
沙模裡,到處都是風沙,他走了很久,眼前還是茫茫的一片沙漠。
又渴又累。
他倒在沙地上,嘴角已乾裂。
“將軍,那裡好像有人。”
上官水寒坐在駱駝上,遠遠的看著那衣服顏色,感覺那人就是沈叡安,她揮手,“趕快上去看看。”
“是。”
侍衛匆匆跑了過去,越跑越近就越是篤定,“將軍,是他。”
上官水寒心中一喜,暗想,“沈叡安,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她騎著駱駝朝那裡走去,突然,風沙乍起,風丘移動,她的副將連忙拉著她讓駱駝往反方面。
“將軍,快走!流沙來了。”
上官水寒驚愕的回頭,剛剛那裡還躺著人的地方,現在已是一座沙丘,連同她的人也一起不見了。
這樣就沒了?
她流下了兩行清淚。
“給我挖。”
“將軍,不能去!流沙還在動。”那人死死的拉著駱駝。
“去死!”上官水寒抽劍把那人劈飛,騎著駱駝趕去,“啊……”腳下就是流沙,她身下的駱駝一下子就沒入沙中,她吃了一驚,用力往駱駝身上一蹬,借力跳出外面。
她定了下神,駱駝已經不見了。
在沙漠裡,流沙就像是地獄張開了血盆大嘴,有什麼就吞什麼,從來都不會留情。
“你說什麼?”西鳳女皇一臉不敢置信,“你說沈叡安被流沙埋了?”
她手中最大的籌碼,居然就這麼沒了?
上官水寒點點頭,“是的。”
“該死!”西鳳女皇把旁邊的東西全掃在地上,雙目充血,如同一頭嗜血的野獸般瞪著上官水寒。此刻,她甚至懷疑這些都是上官水寒的措辭,人一定是她放走的。
如果真遇上流沙了,那為什麼她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她身邊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了?
難道不會是她滅了那些人的口,只為掩蓋自己的罪行。
“皇上。”上官水寒跪在地上,“請皇上責罰。”
罰?
說得輕鬆。
現在她的兵馬已有限,她這麼輕易的求罰,她是篤定自己不會拿她怎麼樣嗎?
的確!
伍妙彤現在不能拿上官水寒怎麼樣,因為,她還需要這個大將軍。
“起來吧!這事也不能怪你,現在不是論責罰的時候,朕收到情服,大晉小皇帝親自帶了二十萬精兵前往奉城,最遲大後天就會到達。現在我們不能再等了,一定要想辦法搶先拿下奉城。”
伍妙彤揉額,頭痛不已。
早知如此,她還不如第二天就讓人傳信去奉城,早點就拿沈望來換奉城。
這都怪她自己太貪心了,她想要的不僅僅只是奉城,還有更多。
西鳳地處沙漠之地,她早已垂涎於大晉地廣物豐。
“皇上,臣覺得事已至此,咱們已沒有回頭路可走,不如咱們就這麼辦吧……”丞相上前獻策,緩緩道出自己的計劃。
伍妙彤越往下聽,眼睛就越亮。
是啊!
她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呢?她一定是急壞了。
上官水寒聽後,半憂半喜,“丞相,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