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常久安嗎?”
“不是!”沈望微眯起鳳眸,“事實上,常久安是我的仇人。”
安順一愣,王爺這是想要幹什麼?
羅大嘴聽到這裡,總算是放心了,不過,見他跟常久安長得那麼相似,她又變得不確定了,“你和那常久安長得如此相似,你們不會是兄弟吧?”
“是兄弟,可也是仇人。”沈望自嘲的笑了一下,“大戶人家的兄弟,哪個不是仇人?”
羅大嘴想了想,覺得也是。
至少,她看過不少這樣的事情,明明是親兄弟卻為了各自的利益而變成仇人。
這下,她是真的放心了。
想到他說可以放自己走,她高興得忘了天南地北,繼續又道:“孟夏是我們家的一個小寡婦,她可不老實了。先是跟她們救回來的那個短命鬼,哦不,你家兄弟,她就忍不住的勾引人家,故意跳河,還冤枉在我頭上,說是我把她推到河裡的。後來,她守寡了,又跟秦寶林勾勾搭搭,再後來,還勾搭上了八賢王,真正是蕩婦。”
“你……”安順出聲呵斥。
沈望抬手,制止他。
羅大嘴見狀,更是確定眼前這人跟孟夏有仇了。
“那個孟夏啊,四年前生了孩子就失蹤了。聽說,她生了鬼孩子,當晚就死了。前幾天我在孟家老宅看到她,一身是傷,狼狽極了。哈哈哈……真是報應!誰讓她以前害我被村長趕出村去的,她活該。後來,我偷偷在窗下偷聽,聽到八賢王說,呵呵……”
她又忍不住的笑了。
沈望問道:“八賢王說什麼?”
“原來那個靳公子是八賢王的兒子,結果命根子斷了,成了太監。我聽說,他京城還有一個傻兒子,所以,他想讓孟夏給他生一個兒子,他……”
“安順,讓她閉上嘴。”
沈望冷冷的向前走,安順已用布塊塞住了羅大嘴的嘴巴。
安順把羅大嘴丟給一旁的暗衛,連忙就去追沈望。
王爺周身寒氣,連背影都充滿了殺氣。
他有些擔憂。
“王爺。”
“去放了那些礦工,把羅大嘴交給他們。”沈望淡淡的吩咐,腦海裡一直在迴響著羅大嘴最後的那句話,“八賢王想讓孟夏給他生一個兒子。”
老不羞的。
他若是敢動自己的女人,定讓他斷子絕孫。
兩個內應帶著沈望來到礦場不遠處的鐵籠子前,那是一個巨大的鐵籠,裡面黑壓壓的全是人,那些人見有火把過來,便都爭先恐後的擠到鐵欄前,“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
他們看到羅大嘴被押著,心裡清楚,這些人一定不是八賢王的人。
“恩公,放我們出去吧!我們做牛做馬報答……”
“我可以放你出來,也不需你們做牛做馬,只需要你們動動嘴皮子,你們可願意?”沈望如天神般站在鐵籠子前,一身的高貴和與生俱人的威懾,讓籠子裡的人不由就想要下跪。
黑壓壓的一片,全都跪了下來。
“願意!恩公請明示。”
只要能活著從這裡出去,他們做什麼都願意。
這些壯丁大多是附近村裡的人,前面八賢王從牢里弄來的囚犯在礦井塌方時就死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因為操勞過度,也所剩無幾。
進了這裡的人,根本就沒有活著出去的機會。
每天,累倒在礦井的人,生病到奄奄一息的人,全都會被無情丟到山的後面。聽說那裡挖了一個很大的坑,死的,傷的,病的,全丟在那個坑裡。
任由自生自滅。
沈望掃了他們一眼,“你們出去後,盡一切可能散發這裡的訊息,把你們弄成這樣的人就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