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閃了幾下。
“飛掣啊,這練字要講究專心,練字也能讓人的心靜下來。”說著,他執筆沾墨,在宣紙上寫下大大的忠城二字,真正是蒼勁有力。
“你來看,這字就要這樣練。你啊,你還需要好好的練習。”八賢王把筆放下,抬步就往外走去,“你繼續練吧,本王出去一趟,你不用跟著來了。”
“是,王爺。”
飛掣送八賢王出去,返回桌前,看著紙上的二個大字,不禁心驚。
他什麼字都不寫,只寫了這兩個字,難道是因為他察覺了什麼?
八賢王對於飛掣有養育之恩,飛掣對他是一種相當於對父親的膜拜之情。他常會給孟夏一點關鍵的訊息,也是因為他一直欽佩孟夏,心裡對這個堅強不息的女子有一份愛慕之心。
他一方面不希望八賢王失敗,一方面又不想孟夏有任何的危險。
他坐了下來,直直的盯著紙上的二個字,久久都沒有回神。
這是寫還是不寫?
他拿出袖中的信,熨平,長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把信給燒了。
希望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糟。
夜裡,東玉京城一處破廟裡,飛掣一身黑勁衣出現在那裡,他剛到,就有另一個黑衣蒙面人出現在他面前,“你說有大生意給我,可是當真?”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飛掣扭頭,冷笑。
他同樣也是蒙著臉,只露出一雙深邃冷漠的黑眸。
“什麼生意?”
“大晉的祝王爺如今就住在賢王府的沁院,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在賢王府動手,而是等他外出時再動手。他這個人狡猾至極,你可要小心。”
飛掣不喜祝王爺,他要祝王爺死。
那樣的老狐狸站在八賢王身邊,遲早會惹事,而且,那人口口聲聲說要殺了孟夏,他不可能再留下他。如果不是他不便動手,他就自己動手了。
“殺他,我有什麼好處?”那人問。
飛掣勾唇笑了笑,“你可以一次賺兩筆。”說著,他朝那人丟去一個荷包,“這是我給你的,你還可以拿著他的人頭去大晉領賞銀,那可是一筆不少的賞銀。”
那人拉開荷包,從裡面取出一疊銀票,笑了。
“行!這生意我接下了。”
說完,他縱身離開,消失在飛掣面前。
飛掣也不再逗留,在夜色中趕回賢王府。
一連幾天,祝王爺都不踏出賢王府一步。第四天,他終是戴著他的黑斗笠出了王府,一路往城外去。城門外,樹林裡,十幾位黑衣人攔下了他的去路。
“你們是誰?”
“我們是來取你性命的人。”為首的人冷聲應道。
祝王爺聞言,仰頭哈哈大笑,“就憑你們幾個?”
“就我們這些人已是給足你面子,不過,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為好,省得多受痛苦。”為首的人有些張狂,他抬手,大手一揮,十幾個黑衣人就將祝王爺包了起來。
“上,留活口。”
祝王爺冷冷勾唇,那些人還沒有近他身,就有幾個暗衛突然出現與那些黑衣人纏打在一起。
他出府,不過就是引出這些人,讓他們知道,螳蝗捕食黃雀在後的厲害。
這幾個暗衛是八賢王派來保護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