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剛起床,安順就在房門口稟報。
孟夏拉開門,讓他進來。
“進來說話吧。”
“是,夫人。”安順有些為難地望了一眼正從在桌前翻看著孟夏那些檀木簪子的沈望,欲言又止。
孟夏蹙了蹙眉,暗稱不妙。
沈望已放下手中的簪子,看向安順,問道:“出什麼事了?這一大早的你就急成這樣?”
安順瞥了一眼一旁的孟夏,低聲道:“王爺,宮中傳來訊息,皇太后一夜白了頭,並請旨今天便前往覺靈寺。”
孟夏不由皺眉。
“隨她去吧。”沈望淡淡的道。
安順點頭,拱手行禮後,退下。
孟夏看著沈望。
沈望低頭端睨著手中的簪子,倏地抬頭看著孟夏,問道:“這些簪子很別緻,簡潔中又充滿了大氣。夏兒有沒有想過,開一家木雕店,裡面就賣一些你雕的小玩意兒。依我看,這些簪子,沒有幾百兩,咱們也不賣。”
聞言,孟夏愣了愣。
她倒是沒有想過這些。
見沈望心情不太好,她便順著他的意思,笑道:“沒有一千兩,我可不賣。這可是天然又純手工製作的,想想我三少的手藝就只值這麼點銀子?”
“哈哈!如此說來,那一千兩也是少了的。”
“不少了,一千兩一個簪子,也不是誰人都能買得起的。”孟夏想了一下,對他的提議還真有點心動。欒城名門望族不少,再說了,她的東西世上僅一件,她也沒想批次生產,當是半玩半當真,也是不錯。
沈望看著她,問道:“我只是隨口說說,我可捨不得你如此辛苦。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養不起妻兒,你還是在家……”
“等等!”孟夏打斷了他的話,“誰讓你養來著?我自己就能養活自己,這些年,我不也把一家老大養得挺好的嗎?再說了,一個女人如果手裡沒點底子,那哪有底氣可以與男人平起平坐?”
平起平坐?
沈望愕然。
孟夏白了他一眼,不悅的道:“怎麼?你有異議?”
“沒有異議。”沈望笑了笑,心想也是啊,她說她那個地方就是人人平等,她說這樣的話也沒什麼不妥的。“以後,我的全給你,這樣你可以不用擔心底氣不足了吧?”
“你的本來就是我的,不過,你別想我的會變成了你的。我告訴你,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不過拿人手軟,我如果全靠你,那也會底氣不足。”
孟夏說著,還不停的點頭,似乎很是認可自己的觀點。
“如果我的,你也是憑辛苦得來的,這樣你會不會就有底氣了?”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沈望伸手將她拉入懷中,圈住她的纖腰,俯首就封緘住了那如花瓣嬌嫩的紅唇。
“唔……”
孟夏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抽不上來,只能無力的依附在他的身上。
沈望依依不捨的結束這個吻,與她額頭相抵。他醉眼朦朧的看著她,目光落到了她白皙的玉頸上,尤其是那紅得似乎可以滴出血來的耳垂,像是在等著他去採擷。
孟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可比她一人獨對十位武功高手還要喘。
他抱起她,金光一閃,他已射出金豆子,把門經關住,噹的一聲,門閂都被打下,房門被牢牢的由裡栓住。
孟夏抬眼驚訝的看著他,這大白天的,他不會是想要……
“夏兒,我說過,你會辛苦的,呵呵。”
沈望抱著她往窗前的軟榻上走去。
孟夏察覺到了他的用意,緊張的看著他,“不行!那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