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很喜歡,小小年紀就這般有威懾力,的確是虎父無犬子啊。
沈望得意的掃看了黑衣人一眼,見他們一個如見惡魔般的看著孟晨曦,不禁心情大好。他伸手揉揉孟晨曦的腦袋,道:“兒子,幹得不錯!”
孟晨曦抬頭看著他,咧嘴一笑,“全靠我娘教得好!”
“對對對!全靠你娘教得好。”沈望忙點頭,偏過頭溫柔的看著孟夏。
孟夏嗔了他們父子倆一眼,“你們少來這一套,我可不受。”
“娘,我說的絕對是真心話。”孟晨曦看了沈望一眼,又看向孟夏,道:“再說了,我跟娘是什麼感情,他就是騎馬來追,那也是追不上的。在我心裡,孃親永遠是第一位。”
沈望聞言,那心裡可是又酸又澀。
不過,他仍為孟晨曦感到自豪,因為兒子知道心疼孃親,這沒什麼不好的。他錯過了太多,以後加倍補償便是,他相信,終有一天,兒子也會和他擁有深厚的感情。
“呵呵!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孟夏喜滋滋的笑了。
眾人瞧著他們一家三口有愛的一幕,不由會心一笑。
不一會兒,暗衛們就一手拿著長鞭,一手提著鹽水過來。安順大手一揮,沉聲下令,“給我打,按少爺說的打。”
“是。”
隨即院子裡就響起了長鞭打在皮肉上,還有黑衣人的哀嚎聲。孟夏擔心讓附近的人老百姓聽了會嚇到,便讓人把黑衣人的嘴巴堵起來打。
“停!”孟晨曦一聲令下,暗衛位全停了下來。
院子裡,黑衣人痛得全身抽搐,倒地不起,一個個都面色蒼白,滿臉是汗。
“讓他們說話。”
暗衛們上前,把塞在黑衣人嘴裡的布抽走。
黑衣人蜷縮成一團,人心惶惶的看著孟晨曦。
孟晨曦打了個哈欠,抬頭看著孟夏和沈望,道:“爹,娘,我想睡了,咱們回房睡覺吧,這裡交給安順叔叔好了。”
孟夏點點頭,心疼的看著他那淡淡的黑眼眶。
“安順,按少爺說的辦,招供者,放,拒供者,送去皇宮。”沈望吩咐了一聲,便彎腰抱起孟晨曦,一手還牽著孟夏,三人一起回房去了。
“是,爺。”安順目送他們離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慕雲墨等人,見他們離開,也相繼回房了。
安順收回視線,掃了地上的黑衣人一眼,道:“你們也聽到了,該怎麼做,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再多說了吧。現在誰先來說,願意供的,點頭,不願意的,全給我拉到柴房去。”
黑衣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作表率。
安順看著,眸光漸冷,“來人啊,把這邊三人拉到柴房去。”
“是。”
三個黑衣人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已被暗衛用布塊塞住嘴,直接拖去柴房。剩下的黑衣人,心驚膽顫,不少已嚇得屁滾尿流,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比死還重的懲罰。
只是,他們現在連死都死不了。
片刻之後,暗衛從柴房出來,手中的劍還在滴血。有個暗衛附在安順耳邊輕言了幾句,安順點點頭,沒有多說半句,“你們繼續盤問。”
說完,他就走去前院。
秦大石剛剛已趁亂離開,這事他得去稟報沈望。
……
東玉朝,賢王府。
八賢王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飛掣,胸口因為生氣而劇烈起伏著,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語氣仍是懷疑的道:“咱們派出的兩隊人馬都沒了?”
“是,王爺。”飛掣低頭,不敢看八賢王的眼睛。
砰——
八賢王用力一拍桌面,氣怒難抑,“我要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