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訊息便讓人去調查,終於查出幕後要調查這事的人居然是大晉的慕雲墨,抽絲剝繭後,他得到了一張畫相,那是一個和常久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秦寶林心裡是害怕的,害怕那個人就是常久安。
他此次前來滄城,最重要的是想要阻止孟夏去欒城,如果阻止不了,他也一定要跟著一起去,一探究竟。如果那人真的是常久安,那他要當面問問他,這麼多年,他都幹什麼去了?
孟夏和孩子受這麼多的苦,在他眼裡又算是什麼?
秦寶林的手緊捏成拳,恨恨的往馬車上狠捶了幾下,外面的範力嚇了一跳,忙問:“爺,出什麼事了?”
“沒事!”秦寶林頹喪的往後靠去,疲憊的合上眼簾。
欒城,攝政王王府。
“慕公子,主子的情況如何?”安順見慕雲墨從沈望的房裡出來,連忙上前,詢問沈望的情況。四年來,這每月一次的胸悶心痛,一直如影緊隨著沈望。
診,沒有結論,醫,沒有效果。
慕雲墨聳聳肩膀,兩手一攤,“老樣子,不好不壞。”
剛剛那傢伙已經可以對他指手劃腳了,想來也沒啥問題,這些年,他不就是這樣每個月來一次,就像是女子一般,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傷不了,也死不了。
“我猜,多半是他有一個自己都不記得的心結吧。”沈望的症狀,他已無法用醫理來解釋,太古怪了。他一度懷疑他中了蠱,還找了這方面的人來替他診治,結果並沒有。
“心結?”安順蹙眉,輕問。
慕雲墨點點頭,“他忘記了那兩年的事情,你不覺得奇怪嗎?”
安順不語,等著慕雲墨繼續說。
這時,朱雀憑空而落,朝慕雲慕拱手,道:“慕公子,那邊有新訊息傳來。”說著,他遞了一封信過去。
慕雲墨接過信,放入袖中,“我知道了。”
咻的一聲,朱雀離開。
“安順,照顧好他,別怕他沒日沒夜手操勞。如今的大晉少了他,也不會怎樣。你若是有空啊,就物色幾個美貌的丫環,興許,他哪天就看上……哎喲……”
話還未說完,慕雲墨就哎喲一聲,迅速的閃到安順後面,把安順當成擋劍牌。他低頭看著地上的杯子,不悅的瞪著房門,道:“沈叡安,你個死沒良心的,人家是為你好。”
院門口,幾個丫環聽著慕雲墨的話,不由偷笑。
慕雲墨雖無武功,但耳力還是不錯的,當下便哀嚎一聲,撫額頭痛的澄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天啊!又讓人給誤會了。
這些年來,大晉盛傳他和沈望的曖昧訊息,他爹孃都快想要殺了他了。
“慕公子,清者自清,你解釋也沒用。”安順說著,嘴角不停的抽搐。
“安順,你明知……”
“我知道,公子心裡掛記著我們主子。”
“你?”慕雲墨氣結。
“慕雲墨,讓你辦的事,你不好好的辦,你到底要不務正業到什麼時候?”房裡又傳來沈望的聲音,慕雲墨聽著他往房門走來的腳步聲,連忙跑向圍牆,開門回慕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