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臉清清楚楚的嫌棄。
沈祿見了,當下就鐵青著臉,他心裡暗暗生氣,一個黃牙小兒而已,父王為何要如此低聲下氣的討氣?就算是沈望的種又如何?沈望可是到現在都沒認她們母子。
皇室的血脈又豈是一句話就可以認的,他出生時沒有玉碟,就算是沈望的兒子,也是不能入宗族的。
祝王心裡也是怒氣翻滾,但他知道,現在還是生氣的時候,呆會有他們難堪的。他笑眯眯的伸手做了個請勢,“三少,請吧。”
“謝王爺。”孟夏頷首,扭頭指著一旁青杏和林曲兒捧著的精美禮包,道:“王爺,小小意思,還請笑納。”
“哈哈,三少有心了。”祝王朝大門口的下人招招手,讓他把禮物接過去,“祿兒,你先領三少進去坐,裡面賓客也來得差不多了,你就在裡面招待一下。”
“是,父王。”沈祿做了個手勢,“三少,請。”
“謝謝!請!”
“等一下。”沈祿突然停了下來,這時才發現一直有一匹白狼跟在他們身邊。他看著小白時,小白正好也抬眼冷冷的看去,那一記冷光把沈祿嚇了一大跳。
“三少,這是白狼吧?”
孟夏點頭,“沒錯!”
沈祿當下就一臉怒色,既然是狼,為何還帶到這裡來?這是故意的吧?
“三少,你這是何意?”
“何意?”孟夏假裝不明白的看著他,然後扭頭看向一旁的祝王,“祝王,難道你們府上還不讓帶小寵物進去?”
小寵物?
虧她說得出口,這麼一匹成年白狼,她也敢睜著眼說瞎話。
祝王爺斂了斂情緒,對一旁的沈祿,道:“祿兒,帶三少進去坐。”
“可是父王?”沈祿不從。
“還不快點?難道要讓客人在外頭一直站著。”祝王爺不悅的掃了過去。沈祿沒辦法,只好氣呼呼的領著孟夏她們進去。
祝王爺看著他們的背影,氣得攥得拳頭咯咯響。
一行人進了祝王府大門,就看到外院裡賓客滿座,四處喧譁。眾人見沈祿親自領著人進來,全都停下來,齊刷刷的朝門口看了過來。
年輕的白袍公子,白玉束髮髻,白袍遠看是素色,但長袍上卻是繡著同色的錦鏽雲紋,腰圍白玉帶,美如玉雕的俊臉上帶著一抹雍容而閒適的淺笑。
他手裡還牽著一個小男孩,一樣的裝扮,同樣的美得讓人震撼。
他們就那樣意態悠閒的足踏而來。
眾人看著小男孩,只覺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這個可愛的小男孩?當眾人看清他們身邊的白狼而不是白狗時,紛紛變了臉色。
這人究竟是誰?
他居然敢帶著一匹白狼來祝王府。
院子裡明明有上百號人,可卻是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專注的看著他們,只覺得這兩位一大一小的公子身上隱隱散著說不出又道不盡的優雅貴氣,令人看著便覺得賞心悅目。
莊少言和倪新卻是認出了來者,只聽見莊少言低低的道了一句,“哦,原來是攝政王的新寵。”他的聲音不大,但卻讓許多人都聽見了。
眾人聽了,直接從剛剛的雲端掉到泥底,對孟夏母子二人就產生了不屑,又開始自顧自的寒喧起來。沈祿見狀,很是滿意,暗暗點頭。
“三少,請這邊坐。”
沈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直直的把孟夏母子領到了倪新和莊少言那一桌。孟夏拿著摺扇,笑著朝他們抱拳拱手,“各位,幸會!”
眾人面色各異,只當沒有聽見,各說各的。
只有倪新起身給她回禮,“在下威遠侯府的倪新,幸會!”
“在下姓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