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她仍大大方方的帶著微笑朝他們走來。
孟晨曦掙開她的手,飛快朝孟夏跑過去。
倪新看到粉裙女子時,雙眼一亮,笑著行禮,“倪新見過蘭寧郡主。”
“倪公子,有禮了。”蘭寧郡主微笑著回禮。
原來她就是蘭寧郡主。
孟夏也連忙朝她拱手行禮,“孟某見過蘭寧郡主,多謝郡主照顧小兒。”一旁,孟冬愣愣的看著蘭寧,只覺她身上有一股感到親切的氣息。
蘭寧郡主笑著搖頭,“三少客氣了,小晨曦很可愛,剛才多虧他,不然我可就出醜了。”
“啊?”孟夏疑惑的看著她。
蘭寧郡主笑了笑,“這事便多說。”
“呵呵!”孟夏也附合著笑了笑,伸手揉揉孟晨曦的腦袋,低頭看著他,輕問:“晨曦,你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把小白丟在院子裡,讓他亂叫呢?瞧,又惹事了。”
“才不是呢,祝王府領路的那下人半路就跑了,我就迷路了。要怪也怪這祝王府的花園太大了,簡直比那御花園還要大。”
孟晨曦噘起了嘴。
那邊圍觀的人一聽,神色各異。
這小子可真敢說,他們就是敢想,也沒敢這麼說啊。
假山外,人越圍越多,連那些聞言趕來的女眷也圍了過去。只是她們剛圍上去,尖叫聲就四起,一個個紅著臉,捂臉跑開。
孟晨曦瞧著好奇,拉著孟夏要去看。
“不去!那裡兒童不宜,咱們在這外面等一會,待會向祝王告辭後,咱們就回家。”孟夏婉拒,也間接的告訴蘭寧郡主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孟晨曦輕‘哦’了一聲,點點頭。
沈祿在夾道里對著靜娘一頓拳打腳踢,外頭的沈時聽著靜孃的痛呼聲,紅著眼就衝了進去,兄弟二人在裡面扭打,一路打到了外面。
靜娘衣冠不整的跑出來,哭著喊道:“二爺,五爺,別打了,別打了。”
眾人瞧著這架勢,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祝王爺氣得七竅出煙,大喝一聲,“都給我停下來,你們嫌丟臉還沒丟夠嗎?來人啊,把這個小娼婦給我綁下去。”
“父王,不關靜孃的事,一切都是孩子的錯。”沈時衝上去,跪在祝王爺面前。
祝王爺一聽這渾仗話,氣得抬腳就往沈時胸口狠狠踢去,“來人啊,把五爺給我綁到柴房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去看他。”
“是,王爺。”下人領令,上前把沈時和靜娘架走。
靜娘一直大叫著五爺,沈祿聽了,雙眼充血,抽劍惡狠狠的朝沈時刺去,嚇得下人們丟下沈時就閃開,沈時躲閃不及,衣袖被沈祿一劍割破,手臂只劃破了一點。
“沈時,你去死!”
“這是都沒將我放在眼裡了嗎?”祝王爺冷聲一喝,揮手,下人們又上去把沈時和沈祿架住,不讓他們打起來。
“父王,沈時該死啊,他居然勾引嫂子。”沈祿咬牙。
祝王爺喝道:“哪來的嫂子?不過就是一個下賤的妾,這也能讓你們兄弟二人反目為仇嗎?氣死我了,來人啊,把他們統統給我綁下去。”
“是,王爺。”
下人們不敢再有怠慢,連同沈祿也一起請走,“二公子,五公子,請吧。”
兄弟二人被眾人用別樣目光盯著,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不自在,相互瞪了對方一眼後,齊齊朝祝王拱手,甩袖退了下去。
後院終於恢得了平靜,祝王爺暗暗深吸了幾口氣,收起伏動的怒氣,笑眯眯的掃了眾人一圈,伸手作勢道:“讓各位見笑了,這都是紅顏禍水啊,慚愧慚愧。請大家一起隨本王到外院坐,馬上就開席。”
說著,他招手喚來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