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心嗎?
“我也不知道,她不讓我見孩子。不過,據調查那症狀像是最陰最毒的倍思親。孟夏為了孩子,這四年多來,沒少吃苦,她一個單純愛笑的農家女變成現在這樣強勢的女子,你可以想象她是怎麼過來的。當年,她生孩子時是難產,你根本想不到她是怎樣的堅強,她為了孩子,讓大夫剖腹取子,那種痛你能想象嗎?”
慕雲墨說著,聲音都變了,想想那場景,他都震驚。
沈望一聲不吭,靜靜的聽著,努力的去想象慕雲墨描寫的場景。
“她怕你把孩子搶走了,所以,她不讓我對你說出實情。我答應過她,所以,我才故意把那冊子給你,誰知道你居然沒有看。現在冊子不見了,如果落在有心人的手中,讓人知道了她們母子的身分,那她們就危……”
慕雲墨還沒未說完,沈望就衝出房門,走了。
“你這是去哪裡啊?你頭還痛著呢。”
“別管我,我去找她!”沈望沒有停頓,內心有個聲音在響,“快點去找她!”
慕雲墨追到房門口,看著沈望離開的背影,嘴角溢位了一抹笑容,輕道:“小子,你沒讓我失望,去找她吧!她這些年過得太苦了,你該出現了。”
小五端著涼茶過來,看著站在門口的慕雲墨,道:“又成望夫石了?”
“別沒大沒小的,就算你沒當你是個下人,我好歹也能算是你的師兄。”慕雲墨舉起摺扇,小五一閃,正好被他的左手敲中。慕雲墨高興的笑了,“這次你躲不開了吧?”
小五把涼茶端了進來,不悅的瞪著慕雲墨,糾正:“如果真要算師兄弟,那師兄也該是我,你只是師弟。你可別忘了,我們誰在老頭子身邊久。”
“那可不行!我的年紀比你大。”
“是啊,我年紀是小,而你是老。”
“你這小子,你又想挨湊嗎?”慕雲墨又想過去敲小五的腦袋,小五跳著躲開,“打不著,打不著……”
……
沈望忍著頭痛趕到了四合院,四合院裡黑乎乎的,沒有人在家裡。他失望的轉身,驚訝的看著他身後一米外的男子。
秦寶林從外面回來,逃避了一天,他也冷靜下來了。他沒有想到,回到家門口,遇到的人居然是沈望。一時之間,他的怒氣又湧了上去。
“你居然還敢來這裡?我打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秦寶林沖上去,攥著沈望的衣襟,拳頭如雨般落下。
沈望哪會任由他打,錮住他的手,輕輕一推,秦寶林就摔倒在地上。
“你是誰?”
“我是誰?”秦寶林反問,見沈望並沒有作假的樣子,心裡更是吃驚,“我是秦寶林,你居然沒認出我來?”
“我不知道秦寶林是誰?”沈望跩跩的道,輕身一縱,離開南街。他想去找孟夏,迫切的,焦急的,他想立刻就找到她,他要跟她說對不起。
秦寶林望著沒了身影的前方,愣愣的,一動不動。
沈望在欒城一直尋找孟夏,可直到天亮,他都沒有找到她。這個欒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時候要找一個人,還真不是那麼的容易。
他走到城門下,問了一下進出城的情況。
守城門的頭苦哈哈的回稟,“王爺,這麼多天了,一直只許進城,不許出城,老百姓們都抗議了。咱們欒城還有不少來處各地的商人和商隊,他們每來都來問出城的事。”
“適當的放人離開,待會我派個人過來,出城的小孩子由他看過,方可出城。”沈望沉思了一會,作了決定。
清晨還清靜的大街上,遠遠的傳來了淒涼的鎖吶聲和哭聲,守城的人面色一變,不安的看向沈望。攝政王在此,讓他一大早就碰到了送喪的場合,這應該不太好吧。